第15章 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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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来给你，我收的票，不过收不到粮票，就收了些烟票，酒票，还有十斤糖票。”
牛小满接过票一看，嘿！特供茅台，还有红糖票，这可是好东西。也就灾年，这些东西才会流出来，再往后二十年，有钱都买不到。。
牛小满把票收起，给苏晓慧提成，另外又拿出三百块钱给她做本钱。
“你挺厉害的啊，我估计你赚的比你爸爸还多。不过钱要赚，但是学习成绩也不能落下啊！”
牛小满说完还特意摸了摸苏晓慧的头，前几个月两人还差不多大，但是现在牛小满已经比她高了不少。
苏晓慧一家七口，有位奶奶，父亲有工作，母亲在家，上面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个弟弟，全家就靠苏晓慧父亲一个人工资养活。
“要你管，你走后我就是全班第一，其他那些笨蛋怎么跟我比，再说我是做完作业才出来收票的。”
“还有不要摸我的头，你长的快，了不起啊？再说你长那么着急干嘛？也不知道等等人家。”
苏晓慧悲愤的看着比自己高的牛小满，两人明明同岁，就是长不赢牛小满。牛小满笑了笑不再逗她，转移话题道：
“你天天在鸽市，票好收吗？遇到那特供酒票，价格多少都买下来。”
说到生意，苏晓慧立刻像变了个人一样说道：
“还能怎么样？现在粮票基本没有，工业票你又不要，还好！烟酒票和糖票能收，布票也有点。”
“这鸽市，就这样了，现在粮食价格翻了三倍，还没有卖的。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弄点粗粮，这鸽市里买不到了。”
牛小满听后愣了一下，点头说道：
“没问题，你今天不收到提供酒票和红糖票嘛！等下和我回修车铺，奖励你二十斤棒子面。”
“那不行！我有钱。”
“那也行，按供销社价格给你，不收你粮票钱。”
“嗯！”
“那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我去供销社把糖票用了，再去修车铺。”
两人一起去供销社，买了十斤红糖，然后一起到修车铺，牛小满从自己小三轮车后箱里面，取出一袋棒子面。
苏晓慧把袋子放自己的帆布挎包里，然后用衣服盖住才离开。看着离开的同桌，牛小满叹了口气，把红糖放帆布挎包里，也准备回家。
.....
“三大爷溜腿呢？没去钓鱼？”
“一大娘好！”
“何大婶忙呢！”
牛小满一路走来都在和众人打招呼，没人作妖后，大院还是很和谐，就连傻柱都意外的和牛小满打招呼。
或许是牛小满上次大会，仗义的表现让傻柱不再向以前一样。不过也有不开心的，比如一大爷和二大爷，看着牛小满就下意识的嘴角抽搐。
没办法，这洗脑遇到脑袋一根筋的，谁都头痛。何况这牛小满还不讲武德，动不动就出大招——召唤街道办和派出所。
........
牛小满回到家，从包里拿出红糖，给自己奶奶后说道：
“奶奶这糖你收着，不要省，该吃就吃，这是我.....”
“是穿军装的叔叔送的是吧？奶奶知道！”
牛小满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奶奶已经抢答了。这个时代红糖可是绝对的好东西，比肉还稀罕的东西。
一群弟弟妹妹，见是红糖，都有点失望，亲妹妹牛小妮，抱着牛小满大腿，眼巴巴的看着和牛小满的挎包.
“哥哥！上次不是说一个星期吃一次肉吗？哥哥！妮妮要吃肉，哥哥不能不讲信用。”
其他几个弟弟妹妹也一脸渴望，虽然粮食不缺，但是架不住家里有个节俭的奶奶啊。何况大家都饿肚子，你家天天吃好的。这招人恨不说，还容易出事。
所以，牛小满家平时和大家一样，唯一区别是管饱。牛小满看着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群弟弟妹妹，只得伸手往里掏。
一样熟牛肉和一只烤鸭，都是熟食，可以直接开始，不用飘味出去的那种。
“哥哥最好了！”
一群小家伙围了是来，不过牛奶奶过来把烤鸭拿走，说道：
“败家玩意，今天就是熟牛肉，鸭子明天炖炖，省着点吃。”
牛小满笑笑没有说话，招呼弟弟妹妹吃饭，两合面馒头和一个红豆汤。弟弟妹妹把馒头半开，把肉夹里面，就着汤吃，就这生活已经远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一顿饭吃完，牛小妮把牛小满装东西的跨包背着谁都不让碰，在小家伙眼里，这比什么都宝贵，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最后还是奶奶出马，才收回书包，然后几小在大丫和二丫带着，去隔壁院子玩。牛奶奶犹豫很久才开口说道：
“小满，你上次弄的土豆和红薯还有吗？能不能弄点，上次帮忙的叔叔婶婶求上门俩。”
“这该死的世道，几乎家家都断粮了，鸽市里也没有粮食卖，有钱也买不到吃的。”
“奶奶，我还是个孩子，那有那么大本事，这年月，谁能弄到粮食啊！”
牛小满拒绝，没办法他到是想帮，也有粮食，可问题是这些东西见不得光啊。就连贴补家里，都千方百计的计算。
一个十二岁，哦不！现在十三岁娃，又是修自行车，又是收垃圾的计算，才让大伙觉得牛小满家的生活合理。
真要大批弄来粮食，一旦被前院中院那伙人知道，十有八九要出事。如果只是牛小满一人到无所谓，了不起跑路，可是还有六个小萝卜头呢。
牛奶奶听后叹了口气，也没在说什么。家里吃的，用的都是牛小满负责，现在每个月还交三十快给老人保管。
牛小满做到现在，已经比百分之九十的大人还强，这还能要求啥？牛奶奶离开，牛小满听着老人的叹息也难过。
“奶奶，我回屋睡觉了。”
牛小满心情很不好，躺床上就睡了过去。老实说要是能力有限帮不了，那还问心无愧，要是都像中院前，院那样的人，不帮心里也踏实。
可最大的问题，是自己没有合理的借口啊，想帮那也得考虑吃枪子的问题。要知道牛小满卖肉从来都是只零售不批发的。
只要不批发，就是出事，也没啥事。就算被抓，年纪在这里摆着，顶多被批评几句，谁都认为牛小满就是个门面人，然后去挖牛小满身后不存在的人。
可真要大规模卖粮食，钱不钱的不说，这小身板罩不住啊。躺床上的牛小满叹了口气，看着仓库里的无数物资，最后进行每日劳动，把空间粮食收获。
“你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来给你，我收的票，不过收不到粮票，就收了些烟票，酒票，还有十斤糖票。”
牛小满接过票一看，嘿！特供茅台，还有红糖票，这可是好东西。也就灾年，这些东西才会流出来，再往后二十年，有钱都买不到。。
牛小满把票收起，给苏晓慧提成，另外又拿出三百块钱给她做本钱。
“你挺厉害的啊，我估计你赚的比你爸爸还多。不过钱要赚，但是学习成绩也不能落下啊！”
牛小满说完还特意摸了摸苏晓慧的头，前几个月两人还差不多大，但是现在牛小满已经比她高了不少。
苏晓慧一家七口，有位奶奶，父亲有工作，母亲在家，上面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个弟弟，全家就靠苏晓慧父亲一个人工资养活。
“要你管，你走后我就是全班第一，其他那些笨蛋怎么跟我比，再说我是做完作业才出来收票的。”
“还有不要摸我的头，你长的快，了不起啊？再说你长那么着急干嘛？也不知道等等人家。”
苏晓慧悲愤的看着比自己高的牛小满，两人明明同岁，就是长不赢牛小满。牛小满笑了笑不再逗她，转移话题道：
“你天天在鸽市，票好收吗？遇到那特供酒票，价格多少都买下来。”
说到生意，苏晓慧立刻像变了个人一样说道：
“还能怎么样？现在粮票基本没有，工业票你又不要，还好！烟酒票和糖票能收，布票也有点。”
“这鸽市，就这样了，现在粮食价格翻了三倍，还没有卖的。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弄点粗粮，这鸽市里买不到了。”
牛小满听后愣了一下，点头说道：
“没问题，你今天不收到提供酒票和红糖票嘛！等下和我回修车铺，奖励你二十斤棒子面。”
“那不行！我有钱。”
“那也行，按供销社价格给你，不收你粮票钱。”
“嗯！”
“那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我去供销社把糖票用了，再去修车铺。”
两人一起去供销社，买了十斤红糖，然后一起到修车铺，牛小满从自己小三轮车后箱里面，取出一袋棒子面。
苏晓慧把袋子放自己的帆布挎包里，然后用衣服盖住才离开。看着离开的同桌，牛小满叹了口气，把红糖放帆布挎包里，也准备回家。
.....
“三大爷溜腿呢？没去钓鱼？”
“一大娘好！”
“何大婶忙呢！”
牛小满一路走来都在和众人打招呼，没人作妖后，大院还是很和谐，就连傻柱都意外的和牛小满打招呼。
或许是牛小满上次大会，仗义的表现让傻柱不再向以前一样。不过也有不开心的，比如一大爷和二大爷，看着牛小满就下意识的嘴角抽搐。
没办法，这洗脑遇到脑袋一根筋的，谁都头痛。何况这牛小满还不讲武德，动不动就出大招——召唤街道办和派出所。
........
牛小满回到家，从包里拿出红糖，给自己奶奶后说道：
“奶奶这糖你收着，不要省，该吃就吃，这是我.....”
“是穿军装的叔叔送的是吧？奶奶知道！”
牛小满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己奶奶已经抢答了。这个时代红糖可是绝对的好东西，比肉还稀罕的东西。
一群弟弟妹妹，见是红糖，都有点失望，亲妹妹牛小妮，抱着牛小满大腿，眼巴巴的看着和牛小满的挎包.
“哥哥！上次不是说一个星期吃一次肉吗？哥哥！妮妮要吃肉，哥哥不能不讲信用。”
其他几个弟弟妹妹也一脸渴望，虽然粮食不缺，但是架不住家里有个节俭的奶奶啊。何况大家都饿肚子，你家天天吃好的。这招人恨不说，还容易出事。
所以，牛小满家平时和大家一样，唯一区别是管饱。牛小满看着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群弟弟妹妹，只得伸手往里掏。
一样熟牛肉和一只烤鸭，都是熟食，可以直接开始，不用飘味出去的那种。
“哥哥最好了！”
一群小家伙围了是来，不过牛奶奶过来把烤鸭拿走，说道：
“败家玩意，今天就是熟牛肉，鸭子明天炖炖，省着点吃。”
牛小满笑笑没有说话，招呼弟弟妹妹吃饭，两合面馒头和一个红豆汤。弟弟妹妹把馒头半开，把肉夹里面，就着汤吃，就这生活已经远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一顿饭吃完，牛小妮把牛小满装东西的跨包背着谁都不让碰，在小家伙眼里，这比什么都宝贵，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最后还是奶奶出马，才收回书包，然后几小在大丫和二丫带着，去隔壁院子玩。牛奶奶犹豫很久才开口说道：
“小满，你上次弄的土豆和红薯还有吗？能不能弄点，上次帮忙的叔叔婶婶求上门俩。”
“这该死的世道，几乎家家都断粮了，鸽市里也没有粮食卖，有钱也买不到吃的。”
“奶奶，我还是个孩子，那有那么大本事，这年月，谁能弄到粮食啊！”
牛小满拒绝，没办法他到是想帮，也有粮食，可问题是这些东西见不得光啊。就连贴补家里，都千方百计的计算。
一个十二岁，哦不！现在十三岁娃，又是修自行车，又是收垃圾的计算，才让大伙觉得牛小满家的生活合理。
真要大批弄来粮食，一旦被前院中院那伙人知道，十有八九要出事。如果只是牛小满一人到无所谓，了不起跑路，可是还有六个小萝卜头呢。
牛奶奶听后叹了口气，也没在说什么。家里吃的，用的都是牛小满负责，现在每个月还交三十快给老人保管。
牛小满做到现在，已经比百分之九十的大人还强，这还能要求啥？牛奶奶离开，牛小满听着老人的叹息也难过。
“奶奶，我回屋睡觉了。”
牛小满心情很不好，躺床上就睡了过去。老实说要是能力有限帮不了，那还问心无愧，要是都像中院前，院那样的人，不帮心里也踏实。
可最大的问题，是自己没有合理的借口啊，想帮那也得考虑吃枪子的问题。要知道牛小满卖肉从来都是只零售不批发的。
只要不批发，就是出事，也没啥事。就算被抓，年纪在这里摆着，顶多被批评几句，谁都认为牛小满就是个门面人，然后去挖牛小满身后不存在的人。
可真要大规模卖粮食，钱不钱的不说，这小身板罩不住啊。躺床上的牛小满叹了口气，看着仓库里的无数物资，最后进行每日劳动，把空间粮食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