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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你惹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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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突然间冰冷起来的气息,冷的陆言猛然的缩了缩脖子。

    现在的席沐琛也真经不起挑逗。

    “你……你想干嘛?要不要这么生气?真的是,我不打扰你了,医药费也不用你赔了,我现在就回去,不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陆言颤抖的看着大门那边的席沐琛说道,一边随时做好准备,从这里逃脱出气。

    他失忆了,这是事实,但他的冷漠不会远他而去,那个冷漠仍是会在。

    就真的是害怕他突然变脸,就像昨晚那样对待她。

    “干嘛?当然是报复了!”席沐琛冷冷的说着,一边气愤的扯了扯领带,一步一步的向陆言紧逼而上。

    陆言被他的动作吓的吞了好几口的唾沫。

    他到底想干嘛?

    这个动作是要跟之前一样吗?

    还是?

    “女人,你惹怒我了!”走到陆言身边之时,席沐琛用力的捏起了她的下巴,警告道。

    陆言被他捏的生疼,一边吃痛的皱着眉头,说话也变的艰难了起来,“席沐琛……你这是干嘛!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啊,知不知道这样很痛的,妈的,这样的姿势我的腰都要断了。”

    一边,席沐琛不仅捏着陆言的下巴,而他几乎也是压上了陆言,为了要跟他好好的保持距离,陆言是在一个腰下,没有东西的支撑下与他对话的。

    但他的疼,席沐琛仍是不在乎了。

    因为,陆言成功的激怒他了。

    “怎么办,我真的好想使用一些非常手段,让你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上。”

    席沐琛终于松开了她,等待陆言自觉调好自己的坐姿时,他坐在了陆言的身边继续说道:“你说,你这么美妙的脸庞,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

    他冰冷的手指一一的滑过了陆言的面具,这突如其来的变脸,让陆言有点束手无策。

    前一阵的他还是气势汹汹,十分愤怒的模样,而这一刻,立马又换成了一个十分邪性的神情。

    陆言不想去解释过多的东西,当他哪天恢复记忆的时候,这些东西他自然就会明白了。

    这脸,错的人,不是他,而是她自己,从头到尾怪的就是她。

    “我不想跟你解释,只是,你别总是做一些让人束手无策的事情,嗯……先这样了,我不打扰你了。”

    陆言现在是真正的想要离开了,她要离开这里,离开有席沐琛的地方。

    她现在要回去彻底的了解一下席沐琛这个人,不然,对于挽回他,真的有点无能为力的感觉,或许这个挽回,跟那次挽回公司一样,这到头来都只是个梦。

    “把这个带走,拿了这件东西走出去,到时候,你别到处说,你认识我席沐琛,便行,还有,也不要四处散播着,说我没有赔你医药费。”

    席沐琛将一张储存卡交到了陆言的手里,嘱咐着她,话罢,待陆言点了点头,他继续又说道:“我查了公司的人员名单,确认你确实是公司里的工作人员,所以,这份辞职信,你签了吧。”

    他说完,从外套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张凄凉的纸,上面散发着凄凉的气息,狠狠的,狠狠的进入了陆言的身体。

    他就要做的这么绝吗?

    连公司都不让她待下去!

    现在她或许真的跟席沐琛没有任何关系了,契约,结婚证,公司,这些地方上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如今,他们是真正的一对陌生人了。

    陆言她微笑,僵硬的手接过了那封辞职信,狠着心下来,要跟他成为一个陌生人。

    “谢谢你能赔我医药费,出手向来都这么大方的席总,想必这卡里的钱,数量也不低,既然饿不死我了,这份工作不要也罢了。”

    陆言表现着她的无所谓,面容上简单的扬着一个强颜欢笑的笑容。

    她那麻木的双手拿起了笔,一撇一捺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刻,她终于感到了自由!

    这不是她以前心心念念想要不去依赖,不去爱上,不去沾染的一个结果吗?

    这样多好啊!

    这样是多么的有嘲讽性啊。

    果然,就算有再纠缠不清的事情,也会在一个时间,一个地方,一个场景上,两人终将走上一个陌生的旅途。

    “好了……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也不必要再逗留下去了,我先走了。”

    陆言将签好的辞职信交回了席沐琛,跟他微笑着离开这栋别墅。

    走出这栋别墅之后,留下来的只有席沐琛那沉默的背影。

    王妈她那时就站在楼上,仔仔细细的看着下面,两人的一切动作,就算她没有清楚的听到两人的对话,但她也知道,两人这是真的完了。

    从今天开始,这栋别墅,陪伴着王妈的也只有那些孤单单的回忆。

    王妈本就是孤身一人……他的丈夫在他年轻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最后她的儿子也仅仅是二十岁而已,就因为她丈夫的病是有遗传的。

    儿子,最终是因为遗传的病因,便离去了。

    再家里的时候,她是一个人的,在这栋别墅里也就她一个人工作,每天的生活,除了打扫卫生,那么便是做饭之类的。

    生活就是这么的枯燥乏味。

    陆言走出了这栋别墅之时,她既然发觉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过。

    她的心都碎到底了,心里面流淌的血液,就是她的泪,眼睛的只不过跟咸的盐水没有任何的区别。

    有的时候,陆言就觉得,她的心,碎下来之时,流淌的是血,而她的眼泪,陆言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就是血,冷漠的血。

    陆言在路边打了辆的士,即将要离开,可就在此时,她看到了个麻烦。

    马路的对面有个妇人在跟她招手。

    那个妇人根本就不需要陆言去做多大的回忆,她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谁。

    今天的事情发生的本就不愉快,现在又来了一个麻烦,然而导致她更加的不愉快了。

    可她现在不能走,她想知道那个人,叫住她是要跟她说什么。

    陆言让司机先走罢了,跟他说好自己不需要坐车了。

    等待的士离开,陆言就懒懒散散的靠在路灯上保持自己的平衡,她在等待这对面的那个女人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