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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暴雨的持续时间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很短,不过今天这一场特大暴雨足足从上午一直下到了中午,在差不多一点多的时候才逐渐停止了雨水的倾泻,只是天气依旧阴沉,唯一的区别就是气温从闷热变成了凉爽,并且空气呼吸起来不再让人感觉发闷。
在特大暴雨终于停止下来的同时,坐在树根瘤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张开了双眼,起身向同样位于树冠避雨的罗契走去。
这个带有尖顶兜帽的黑色大衣下穿着一身缝有重型链甲并在关节处附有板甲配件的男人在等待雨停的这段时间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灌下去一整瓶矮人烈酒之外,剩下的时间全部都保持着类似于冥想的状态来度过漫长而又枯燥的等待过程。
男人抬头望了望天空,由无数小黑点所凝聚而成的阴云依旧徘徊在同样阴沉的天空中,唯一的区别就是下完这场特大暴雨之后阴云的密度确实要比下雨之前小多了;数不清的飞鸟在雨水降完之后开始离开各自的鸟巢,外出寻找着昆虫或者其他可以吃的东西用以充饥,时不时就能看到有些鸟群在半空中慢慢盘旋着,突然就会迅速下降到了某个地方,过了一会儿后又骤然展翅高飞,接着周而复始。
这样的情况已经重复了好几次,而男人注视着这些鸟群的行动也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才跨上了自己的马匹,上马的同时将捆牢在罗契马背一侧的两把双手剑取了下来,全都剑柄朝右地背在了自己的背上,将其调整在一个方便自己随时都能够以最快速度拔剑出鞘的位置上:双手剑不比单手长剑或者手半剑,背在背上的时候很难迅速拔剑出鞘,只有调整好背后背负的位置以及知道相应的手法才能顺利地快速拔剑出鞘并做好出击准备,这往往都是拥有极其丰富的剑术使用经验的高超剑士所了解的东西,而这个男人恰恰属于这个范畴之内。
用缰绳策动着罗契沿着林间的小径向前走去,这个男人仔细观察着周围森林内树木的密度、地形的起伏幅度与小径的走向,来以此判断自己距离彻底走出这片下雨前就走了半个上午的森林还需要走上多长的时间,并顺便计算行囊里的饮水与干粮还够自己坚持上几天,需不需要从周围的环境中来补给一部分的饮水与干粮上的亏损。
在绝大多数没有在野外长时间生活或者活动过的人来说,森林是很可怕的地方;但对于稍微了解一些森林内环境与状况的家伙们而言,森林看起来并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么恐怖——确实,森林是一种非常狂热与原始的自然环境,茂密的植被会让人在其中行进起来相当困难......但这种困难对于稍有准备的普通人来说相当一般,因为森林中每一个可以让阳光照耀进来的空隙中,比如大树的树冠之间与长满叶子的枝干之间都马上会被其他植物的幼苗所利用,杂草与灌木丛占据了这些地方,而在它们茂密的枝叶下,却是一片走过去顶多会发出吱嘎嘎吱声音的安全的湿润土地,由腐烂的木头、干燥的枝干与软乎乎的泥土所组成。
之所以会形成这种可以通路的林间小路,是因为森林中的老树与其他衰老的植物们让出了它们的位置来:或者在自然法则规定的物竞天择中失败,或者是已经活到了自己的寿命极限,因此它们就在逐渐腐朽的同时空出了自己的位置来,不仅为新生的植物们腾出了空间,同时也空出了小路来,得以让一些需要从森林中通过的动物或者少见的人类顺利行进。
骑着罗契在小路上向前赶路的同时,这个男人将绑在胸前的剑鞘皮带勒得更加紧凑了一些,从他的右肩处可以看到由背后露出的两把剑柄,以及位于里侧的平衡珠与位于外侧的狼头。
“罗契,走慢一些。”
男人低声对着自己胯下的马匹说道,即使这匹被他称呼为罗契的马匹根本不会回答他,“右拐,走那条小路——那边的鸟群飞得太不正常了,而且鸟群还主要以乌鸦与喜鹊居多,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罗契这匹马并没有回答自己主人的问题,当然,它也回答不了,它只是听从这个熟悉的时间与感觉到自己腹部由主人皮靴上的马刺所造成的刺激感,向右边的小路迈开了自己的四蹄。
“有可能是之前骤降暴雨的时候被落雷劈死了一只野鹿,谁知道呢......”
男人依旧是嘴里低声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是在跟罗契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也许不是,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情况。”
进入到右边的小路后,一人一马行走起来就要比之前那条小径要好走得多了:这里的树木并不是特别茂密,地面因为雨水而显得潮湿,却并不是特别泥泞,得以让这个男人与他胯下的马匹罗契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不长的时间里走完了这条小路。
在小路的尽头,有着一片并不宽阔的杨树林,杨树林中央还有着一片广阔的林间空地,空旷的地面上倒着一颗被之前暴雨中的狂风所刮倒的白杨树,树根与树枝都横七竖八地指向天空。
汇聚成群的乌鸦与喜鹊们因为陌生人的出现而不安起来,它们迅速地高高飞起,发出粗嘎而又刺耳的鸣叫声,在半空中久久地盘旋着。
林间空地上并不只有被风吹倒的白杨树,这个男人早在刚刚看到这片白杨树林的时候就知道了:林间空地上同样横七竖八地倒着好几具尸体,全部都是身着各式铠甲手持各种武器与盾牌的男人,原本碧绿色的草地上除了呈现褐色的泥水之外全部都是从这些尸体中泊泊流出的鲜血,使他们在一片翠绿欲滴的草丛中看起来是特别显眼,哪怕这个男人的感知能力没有那么敏锐也同样如此。
通过自己敏锐的感官,这个男人可以清楚地听到在跟自己还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的地方传过来隐隐约约的喊杀声与金属碰撞声,说明不远处的森林中还在发生着一场激烈的战斗,而自己面前的尸体则全都是这场正在发生的战斗所留下的部分痕迹。
从罗契的马背上跃了下来,这个男人单膝蹲在林间的草地中,仔细地观察着每一具尸体的状况。
第一具尸体是一个穿着鳞甲带着金属尖顶头盔的中年男人,胸口正中央插着一支箭矢,从箭矢尾部的方向来看,这个身着鳞甲的中年男人是正面中箭而死,死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双手依旧紧握着尖低的三角盾与长矛;第二具尸体脸部朝下倒在了地面上,男人并没有将他翻过来查看,因为没有需要细看的必要,以及他的死因也很明确——在这具尸体的后背上,一道斜斜的伤痕将他后背的皮肤、肌肉、皮甲与皮甲镶嵌的铁甲甲片都切割了开来,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的皮下组织,新鲜的鲜血正在从中不断流到了地面上,将周围的草地染成了红绿交加的色调。
其余几具尸体的情况也不太多,基本上都是穿戴着鳞甲或者镶铁皮甲,只有一具个头看上去最为高大的尸体身上套着一副重型链甲,散落在地面上的武器也以长矛与斧头为主,盾牌基本上都是三角盾或者木制大圆盾,死因全部都是中箭而死——男人特意将其中一具尸体内的箭矢拔了出来,发现这些还算完整的箭矢全部都是锥形箭头的构造,属于典型的破甲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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