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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26.亲眼看着爱妃爬墙,这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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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啊,她不能让自己成为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当初可是很鄙视这类人的,她不能陷入怪圈。

    “唔唔唔——”丫的,不放开是吧,吻得这么爽是吧。

    诱敌深入,狠狠咬下,那可是打着咬断舌根的主意,然而这人估计是成精了,竟先她一步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仅咬不了人,还得被迫放任他攻城略地。

    秦如歌由一开始的抵抗,慢慢开始迷惑,脑子里全是疑窦撄。

    奇了怪了,明明没有妖孽的味道,为什么却有妖孽的触感,虽然她和凤妖孽的亲密接触不多,可是那几个吻,她可是印象非常深刻的。

    秦如歌走神的傻样,男人看在眼里,眸底冷然,不高兴她在行亲密之事的时候还想别的。

    作为惩罚,他咬住她的下唇,狠狠拉扯。

    秦如歌得空说话,哎的一声,夹着尾音,又全数堵在这人嘴里,咽回肚子偿。

    气炸了,全身的毛孔都在咆哮,这人拿她当耗子耍呢!

    踩他,踩不中,这人反而控住她的双手反剪身后,逼着她贴近,男女之间,不余一丝空隙。

    另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如此姿态,她还真是只能任人鱼肉了。

    哪能!

    抬腿劈去!

    然而,还是让这人夹住小腿,她挣扎的力道太甚,堪堪往后退,这人也随着她的节奏,一步步往外,屏风也因其大幅度动作掀翻了,奇怪的是,并无重物砸地的响声。

    二人似是跳探戈一样,直抵靠墙半人高的箱柜,男人把她推了上去,随即身影压来,找了个舒服的摆位,猿臂支在她两侧,将她困顿在方寸之间,继续——惩、罚。

    密密麻麻地吻,不留余地的吻,直到她丧失思考能力,还是没停下来。而且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论是唇齿间还是下手力度,重了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秦如歌不知道身上这人是什么时候退开的,唇上麻肿感觉久久未散。耳闻他喉咙震出闷哼,微蜷上身,缩在她肩颈之处,似在隐忍什么。

    此时再不明白过来他是谁,她也枉做人了。

    羞愤被另一种喷火的情绪取代。

    她揪紧这人的衣襟,拉近自己,恶狠狠地磨着牙:“你——”

    眼前人并不惧她的威胁逼近,反而往前送了送人头,碰上她的鼻尖,眸光清冽暗含尖冰,邪笑却不无危险道:“怎么,还想再来?”

    “咳咳,你们已经亲了不止一刻钟了。”有人提醒道。

    “你们还敢多话!”她想破口大骂,可是这是人家的地盘,嚷嚷不得,只得压低声音,喷重语气,差点扭了她的喉咙,害她咳了几声。

    这些家伙,找着了他,竟然还放任他进来西凉皇宫,全特么疯了不成!?

    还有他!疯魔了,简直疯魔上天的程度了!竟然在明渊的地头干这种事情!

    “本王说句公道话吧,你以为,就他们几个,能拦住本王?嗯?秦如歌,你个不听话的坏女人!竟敢欺骗本王!”

    “你个疯子,就为了这个,放下西北战事,不听我的劝告,非来了西凉?”

    他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明渊的寝宫,玩这么大,要是亲热的时候,有人冲撞进来,要她如何收拾?

    也难为他对着她这么一张脸,下得去口去亲,不觉得胃腹泛酸吗!?

    太监打扮的他冷哼,嚣狂道:“西凉军大势已去,兵败,只是时日问题。你别想转移话题,这么急着撂下本王,来西凉寻的那人,到底和曾经的你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我不是说了没有,你想太多了么!”

    “没有?那好,西凉皇帝呢,秦如歌,你长能耐了啊,避开本王的眼线,找上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了是吧,欠收拾是不是!?”

    凤明煌说到这儿,捏着她的下巴欺近,墨眸喷火,熊熊烈焰卷走他的理智。

    “我,我哪有!”

    “没有?先前是谁服侍西凉皇帝睡熟,还唱曲儿,唱了半天才愿意离开?这是他的寝宫,你孤身到一个气血方刚男人的地盘,到底想做什么?”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当场抓到她爬墙,这惊喜可真够大的,呵呵。

    “我、我是逼不得已。”

    这话,说得有几分心虚,明明是事实,对别的人,她可以百分百这样理直气壮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凤明煌,她就直不起来。

    “逼不得已?不要告诉本王,你看不懂他看你的眼神是几个意思。”那分明是看所有物的眼神!

    “现在你是找我算账来了是吗,现在的重点是你不该在这里,趁着还没有人发现,快,折回去,离开西凉!”

    明渊的眼神,对的不是她,是夙夕,可眼下解释不了这么多。

    他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凤明煌冷哼,似是听了笑话:“那你呢,走不走?”

    这人,怎么就听不懂呢!

    “我说了,事情办完了以后,就会回去的,你不用担心我。”

    “你这还是拿本王当外人。”

    算了,这么拗下去没有结果,先弄清楚现在的情形再说。

    秦如歌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才道:“好,我问你,你们是怎么进来这地方的,进来干什么?”

    凤明煌找到明渊的寝宫,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要找也该到她落脚的地方找才对。

    妖孽笑意敛尽,眯眸缄默。

    随同他一起进宫的三人清喉道:“姑爷打听到这些天,西凉皇帝一直和小姐独处,霸占小姐,一时气恼,便......”

    便什么?

    秦如歌狐疑地看着这人,试探道:“便偷偷摸了进来,藏好,等着明渊睡死,好割了他的脑袋?”

    “嗯。”

    秦如歌翻白眼扶额,她还真就担心他的暴脾气,把傀儡天子给整没了,那她这来历不明的推拿好手,可就插翅难飞了。

    “所以,最终没有动成手,是因为智商及时上线,压制住了冲动?”

    妖孽勾唇一笑,风华掩盖在人皮这下,很是失色:“爱妃,你莫不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还有,这种东西,要收好,还好是本王捡了去,要是别的猥琐男人捡了,贴身藏着,本王会捶胸顿足的。”

    指尖之间的,不是她早先在找的那簇乌发又是什么。

    秦如歌如获至宝,高兴地翻看,妥当安放到怀里,完了拍拍胸口压惊。

    凤妖孽见状,表示很欣慰。

    “对了,既然你没有动手,那他人呢?”

    龙榻上,床褥凌乱。

    秦如歌这才想起来,不单单是明渊,整个宫殿人丁稀零,她一路走来,也没见着几个太监宫女什么的。

    眼看这子鼠他们咳嗽咳得浮夸,猛使眼色飘到凤明煌身上,秦如歌戳了戳子鼠的手臂,却是盯着凤明煌:“你说,怎么回事。”

    “姑爷让属下从西凉太医院顺了蓝蝎来,引导太医院的人往这边找,西凉皇帝现在已摆驾别宫。”

    但看他一派正大光明的样子,秦如歌心底却是觉得怪怪的,狐疑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咳咳,就在小姐走后没多久,顺来的蓝蝎。”

    呵呵,也就是说,是在他捡到她的失物之后,才支开明渊的了。

    然后,静待她上钩。

    嗯,要惩罚她,道理她懂,可是为什么非要选择明渊的寝宫呢?

    难道在这边“偷

    情”更刺激不成?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了,妖孽搂着她的腰,低声咬耳朵笑道:“没错,就是在这边‘偷

    情‘刺激有趣,更具示威性。他敢觊觎我的女人,我便让这表亲弟弟成一笑话。”

    后面这一句话,她压根没有说出口好吗,他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还顺道调侃一番。

    重点是——

    “表亲!?”

    天呐,凤明煌和明渊是表亲!

    难不成,他的母妃是西凉皇族的人?

    “怎么,这么意外,你不知道本王母妃乃西凉大长公主?”

    这些事情,她压根无从得知好吗。

    她连自己母亲和容侯府的事情都搞不清楚,更何况是一样神秘诡谲的燕王府。

    “也对,自本王出生,那些人对父王母妃的事情便三缄其口,你神智有损,不与你提及,也是正常。”

    他的母妃,不知何故,竟成谈论禁忌,大抵是他该称之为父王的那男人勒令的,到了现在,他的影响力依然残存在长安城,就连他这当任的燕王,也无法完全抹除。

    “既然你有一半西凉的血脉,皇上还敢让你出兵,不怕你和西凉沆瀣一气,谋了他的江山吗。”

    凤明煌缄默冷笑,轻蔑神色,秦如歌看在眼里,有种微妙想法,也许,皇上还真是不怕,这里头,估计又有因由了。

    上一代人,是凤明煌的心伤,她不想让他难受,便不再追问了。

    想着这地方始终不适合谈话,秦如歌赶紧把他们往外推,打算往她那落脚地方走。

    哪里知道恰逢此时,太监尖细的通传声绵长传来,秦如歌霎时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走是来不及了,藏哪儿呢?

    对了,屏风!

    艾玛,屏风平睡在地上了,七手八脚摆起来的时候,殿门已经开了。

    好像,来不及了。

    好像,只能随机应变了。

    还好他们易了容,乔装成太监,找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搪塞过去就是了。

    秦如歌咬牙捏了捏凤妖孽的手心,警告他小心点,便听得声起,从后方传来:“大胆,何人竟敢胡乱闯入天子盘卧之地!?”

    明渊认得秦如歌这身打扮,惊讶道:“大娘,你怎么去而复返?”

    秦如歌理好心绪,缓缓转过身,淡定道:“民妇听闻太医院走失的毒蝎往皇上寝宫走,担心误伤龙体,便喊上这几位公公一起寻蝎。冒犯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明渊摒退众人,凤明煌为首几个“太监”却以收拾残局——收拾干净翻乱的箱柜之流为由,硬是留了下来当第三四五六者。

    秦如歌有些汗颜,他到底搞没搞清楚自己在哪,还敢耍小性子,实在是服了凤妖孽。

    明渊含笑向她走来,秦如歌迫于形势,象征性扶着他,将他送往床榻。

    秦如歌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应付着明渊,然后不着痕迹瞥了眼凤明煌几个妖里妖气的假太监,还真是收拾得很热火朝天,看来妖孽是控制住自己了,加油!

    “还是你对孤存心,记挂孤。放心吧,蓝蝎已经让太医院找回,伤不到孤,也伤不了你。”

    秦如歌打着哈哈,手心微汗,紧张死了。

    “对了,孤听闻那是剧毒之物,世间罕见,你要是喜欢,孤让人把蓝蝎带来给你耍玩,可好?”

    耍玩,只是戏称,剧毒之物,适合炼蛊,苗疆中人最为喜欢毒物,越是稀罕剧毒越好。

    “真的吗,那就太谢谢皇上了。”

    秦如歌老实不客气吃下了这份礼。

    “今儿事多,让太医院这么一吓,孤这脑壳又疼了,给孤按按吧......怎么了?”

    明渊关切地凝望着秦如歌纠结奇丑的大脸盘,费了好大心力才强忍不吐她一脸的冲动。

    先前让她推拿,她也不是这般为难模样......

    “不用收拾了,你们下去吧。”余光注意到闲杂人等,明渊神色微敛:“没有旁人,你总该高兴些了吧。”

    这人,怎么这么不厚道呢!?

    秦如歌想哭,弱弱看了凤妖孽一眼,艾玛,那眼神儿,忒好使,能杀人的样子。

    心里寻思着赶紧把明渊这祖宗伺候好了,完了出去给凤妖孽解释清楚,让他消消气,就怕那家伙火起来,一把烧了西凉宫,虽然这有些过分天方夜谭。

    心思不在其上,推拿的力度也不到位,明渊切身感受,疑惑道:“夕儿,怎么了,刚才在园子里玩乌龟蜘蛛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太后让你难受了?”

    神思一闪,秦如歌换了一副恭谨恬笑的样子,道:“没有的事情,只是今儿个玩累了,想回去睡个午觉,是夕儿不好,闪什么神呢,夕儿这就专心些,也好赶紧完事赶紧睡大觉。”

    力道正了,穴位也正了,明渊本想说放她回去睡觉的,可是这份宁静依然,却让他沉声了。

    罢了,迟一时半会儿再回去午睡,她应该也是可以忍受的。

    守在外头的几个太监眼神儿使劲打量凤明煌他们。

    “你们几个,不是御膳房那边的吗,怎么招惹上皇上请来的贵客的?”

    这些个长眼色的,倒知道讨好贵客,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毕竟枪打出头鸟。

    凤明煌徐徐瞥来的一眼,让他们如沐寒霜,还有一丝尖锐,直逼人无法喘息。

    这人是怎么回事,同是太监,怎生异类之感。

    凤明煌垂眸眼去精光,子鼠向前半步,挡了他,赔着笑脸道:“自然是巧合,让贵客给顺手揪了过来,贵客是皇上眼前红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啊,只能随了她了。”

    这番说辞,倒也说得过去,无人起疑。

    这番说辞,倒也说得过去,无人起疑。

    好半响,秦如歌才蹑手蹑脚出来。

    “皇上刚刚睡着,今天受了惊吓,你们得好生伺候着。”

    “奴才明白,贵人慢走。”

    秦如歌颔首跨出两步,又驻足指了指凤明煌等人:“忘了说,皇上圣旨,你们三个到太医院拿那蓝蝎来,送到我的房间去。”

    “奴才遵旨。”

    弯腰的有四人,声音却只有三,毫无疑问,凤妖孽傲娇了。

    秦如歌有感头皮发麻,让凤妖孽给她行礼弯腰,是不是太不要命了?

    秦如歌回了自己的房间坐立不安,胳膊肘搁在桌上,食指有规律地敲打桌面,过于频繁,显现烦躁。

    房门是让人给甩开的。

    秦如歌一脸花香的模样瞪着来者,还好她这地方偏僻,没几个人走动,不然这太监比贵人还要嚣狂,目中无人,也太诡异了。

    “你们三待外面,不许进来。”

    命令,是凤明煌下的。

    三人弱弱看着秦如歌:“小姐。”

    秦如歌黑脸颔首,三人便给他们合上门扉。

    周遭没人,妖孽马上露出原形了。

    这丫像是巨人一样,横亘在她眼前,阴影邪佞,压得人心重心塞。

    那点在等他来时筑起的强硬壁垒,软了。

    啧,她这是心虚毛线啊?

    他拉了她的胳膊肘,将她往身上牵,淡漠道:“在我眼皮底下爬墙,秦如歌,你够可以的。”

    秦如歌吃痛,好不容易挣脱开来,也是有些不爽道:“爬泥煤的墙啊,你是有被害妄想症不成,那种情形下,我难道有别的选择?”

    “情势逼人,便只能屈服吗。若是这么算来,要是哪一天他欲念起了,你也‘逼不得已,不是我的错’的,就听之任之了?”

    秦如歌无语吃瘪:“你这是没有的事,非要拿来说。就算有,我不会跑吗,当我智障不成?”

    “是吗,你可知,本王待在那里多久了?”

    按他们先前描述,应该是御医来给明渊看诊之前,他们就到了。

    秦如歌专注想事情的时候,无赖欺近,食指挑起她的下颔,薄唇就在她的唇上首,稍微顿一顿就能碰上。

    “你说,你给他唱曲,那么关心一个男人,是假的么?如歌,你可曾为本王高歌一曲过,如今让别的野男人占了先机,你可真是对得起本王啊。”

    “不唱也唱了,那你想如何?”

    “给本王唱歌,给他唱了多少曲多少遍,便百倍千倍的还给本王。”

    “百倍,千倍,尼玛,我把嘴唱烂了也不见得还得完!不对,等等,刚刚在他的寝宫那边,你已经占了我便宜,这波算是两清了!”

    凤明煌把玩着她颊边的发,发尾撩绕着她的人皮脸,皮薄,倒还有一丁点感觉可感。

    这人邪笑道:“那个,怎么能算是占便宜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你我这样新婚燕尔的,本王那般失了自持,是太过眷念爱妃,是本王对爱妃的雨露恩泽,怎么就成了讨债了,爱妃把本王的浪漫,想成了那般不堪,爱妃可对得起本王?你,该罚,还要在唱曲儿之上,再重重的罚。”

    他还能更不要脸一些吗?

    她能一巴掌糊过去吗?

    这种时候,根据以往经验,还是尽早完事比较好,拖到最后,通常都是他占的便宜越来越大。

    秦如歌没好气道:“你想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