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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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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京城虽不是国都,但其繁华程度并不亚于乐京,晏小山和黎孟再次踏上了去丹奴国之路。

    他们要经上京。

    上京对晏小山来说,是个特别的地方。

    在这里,她一定要去一个地方,上京海棠山庄,容引家。

    车水马龙,行人如鲫,叫卖声此起彼伏,晏小山谁都没有看,她也没心思看。

    晏小山在一家名为“龙门居”的酒楼前止了步,她先前向人打听过,此处的酒水最贵,最好。

    她想给他带点儿酒喝。

    她吩咐拉板车的小哥在酒楼外候着,然后径直走向了柜台,掌柜正在噼里啪啦的打算盘。

    “老板,你们这里最香的酒是什么酒?”

    老板闻言,抬头,看着晏小山,捋着胡须微笑道:“要说最香的酒,莫属兰生酒了,此酒味道醇美,被赞地上仙酿,可与西天王母的琼浆玉液相媲美。”

    晏小山也微微笑,“看来,此酒果真美味,那劳烦掌柜的给我来十坛兰生酒。”

    店中小二将十坛佳酿搬上板车,掌柜将晏小山送至门口,他脸上已笑开了花,做买卖,他就喜欢这般爽快的买家。

    板车小哥挺直腰背,吆喝了一声,板车轮子‘吱哟吱哟’的叫起来。

    “小姐,小姐……”他们正往前走,便听见身后响起一连串的叫声。

    晏小山停下,刚转过身,就看见一条鞭子就像长了腿似的卷起了板车上的一坛酒,而后,长鞭一甩,那坛酒就如生了翅膀似的飞向了身后一帮人。

    “啪!”的一声巨响,酒坛碎裂,溅起许多酒花,一时间,酒香醉人。

    那群追人的人被这一酒坛一砸,衣衫被酒溅湿,顿时乱了套。

    “小姐啊,小姐啊……”为首的一名青衫男子面露哭相。

    晏小山也看见了他们口中的小姐,一身红衣,甚是艳丽,这小姐二话不言,又用鞭子卷起一坛酒,甩向了那些家丁。

    但这一次她的鞭子没甩出去,黎孟紧紧攥住了她的鞭子。

    骆晴回头,眼睛骤然睁大,她大喜,叫到:“晏姐姐,帮帮忙……”

    晏小山给了黎孟一个眼神,黎孟松手,那坛酒又被送出去,‘咵!’的一声砸向了那些家丁。

    骆晴吐吐舌头,冲晏小山抱拳道:“多谢晏姐姐,我先走一步了。”

    青衫男子被淋了个落汤鸡,但他并未放弃,整整衣衫,抚抚湿发,冲着身后摆手道:“追!”

    晏小山一脚一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她理直气壮:“你们家小姐打碎了我两坛好酒,这笔账该怎么算?”

    李管家很规矩,他规规矩矩地道歉,而后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放在晏小山手中。

    晏小山笑笑,踱到一侧,微笑着说了声,“请”

    李管家也很客气,他客气地作揖,“多谢……”

    晏小山目送那几个家丁转出巷口,才对板车小哥说道:“走吧,去海棠山庄。”

    海棠山庄位于上京城最东面,山庄主人容引不轻易会客。

    要踏入海棠山庄也并非易事,因为山庄外,布了一个海棠阵,一般人还真闯不进去。

    海棠阵内,海棠花开,多姿多彩,煞是美艳。

    晏小山带着这八坛酒去了海棠山庄,她在山庄外,又看见了骆晴。

    骆晴踮脚,透过一株株海棠树往山庄内张望。

    “永叔,永叔,我是骆晴啊!永叔,我求求你放我进去吧!求求你了!”

    晏小山走到她身后,“骆姑娘,你来找容引公子?”

    骆晴闻言,转身,好似找到了救星一般,抓住了晏小山的胳膊,“晏姐姐,你带我进山庄,带我进去吧!”

    晏小山有些搞不懂,她自己难道进不得?

    黎孟目光深邃的看着眼前的海棠,若有所思。

    晏小山踏了一步,就被黎孟出手止了,“这里恐怕布了阵,一般人很难闯进去。”

    晏小山明了,问他,“你也进不去?”

    “我可以试试。”

    黎孟方要动手,就听晏小山说道:“先等一下,我们还是先通知一下较好,说不定,容引公子会让我们进去呢?”

    “永叔!”骆晴喊了一声,便见海棠深处缓缓走来一个人,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对不起,骆姑娘,还有这几位客人,今日公子不见客。”

    骆晴失落的后撤一步,明日便是她嫁入陆家的日子,他却不想见她,难道,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她吗?

    眼泪终于止不住,如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

    她哭起来很凶,哭声很大,听起来很委屈。

    “骆姑娘,若是你真想进去,也不是没法子。”晏小山开口。

    骆晴立马止了哭,她刹地很快,用手背抹了抹脸颊,满怀期望的看着晏小山。

    “你只要把眼睛闭上就好了。”

    骆晴一下泄气,“你的法子怎么和白玉轩一样。”

    “白玉轩”听见他的名字,晏小山心中一痛,她低声说道:“原来,他也给你出过这样的法子,你试过了吗?”

    “我睁着眼睛都进不去,闭着眼睛怎么可能过去?!”

    “那你不妨试试……”

    “晏姐姐,你不要同我开玩笑,若是今日我见不到他,那我只有去死了。永叔,你告诉你们家公子,明日我要嫁给陆锦书了,他不可能得到我的人,更不可能得到我的心,我这一生只爱容引一个人,”她还没说完,又哭起来,这次是呜呜咽咽的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又何妨闭着眼睛试一次。”

    “对啊!”骆晴似被一语点破,若是死在这海棠阵中,容引说不定便会记她一生。

    忽而闻琴声,缠绵悱恻。

    这定然是一首关于爱情的曲子,有几分凄然,晏小山想起白玉轩,想起那日海棠树下,他为她弹琴。

    他说他只会这一首曲子,她却觉得那样一首曲子胜过这世间的所有曲调。

    骆晴闭上眼睛,她小心翼翼地向前,再向前,一小步一小步,虽小心,但无所畏惧。

    当她踏入海棠花海中时,琴声戛然而止。

    晏小山看见了容引,一身白衣的容引,从山庄之上,踏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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