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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99:都想死在你......哪还能起得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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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宁沛被她急怒的声音吼得勉强睁开了眼睛,却不在意的道:“哪有那么容易死。”

    “你当你是女人每个月那几天,血流不止都没事,傅宁沛,你最好给我撑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告诉藤原初那个蠢货,她爱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你这伤......”

    电话接通了,殴茶瞪了他一眼,缓和了声音:“我家,你带着纱布和缝针用的工具过来,快点,赶着救命的事。”

    那头也没多问,挂了电话就往这边赶。

    二十分钟就到了。

    殴茶拉开门,看了眼站在门口,因为跑的急而衣衫凌乱的男人,比划了一下手上被染红了一半的纱布,又指了指里面偿。

    “死了?”

    周廷琛探头看了眼里面,将手上的医药箱换了只手。

    殴茶怒目相视,“你才死了,伤口裂开了,进去缝缝,要美容针,留个蜈蚣脚的疤多丑啊。”

    “就他这样折腾,还美容针,用胶水粘都不管用,再说了,丑也不是你看,这一刀还得算在藤原初头上,丑她也只能认了。”

    殴茶不大高兴,嘀咕了一句:“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

    *****

    藤原初一晚上没睡好,做了一晚上光陆怪离的噩梦,早上醒来,却又完全想不起来。

    只觉得累。

    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不小心扯到掌心的伤口,疼得轻‘嘶’了一声。

    睡了一觉,都忘了手伤的事了!

    她看了眼身侧,被子平展,没有睡过的痕迹,身边冰凉的触感也告诉她,傅宁沛昨晚真的没回来!

    换好衣服下楼。

    钟点工已经做好早餐了,放在锅里温着,香菇肉馅包和一杯鲜榨的红豆豆浆,还有一杯热牛奶。

    两人份的早餐。

    ........

    藤原初到公司的时候,傅宁沛还没有来。

    她现在的职位,是他的秘书,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爸爸同意了。

    即使她明确的跟爸爸表明了不想留在他身边,也没有任何改变!

    她看了眼傅宁沛的办公室,玻璃门上,挂着烫金的职位铭牌。

    被灯光照射得有些微的反光。

    藤原初翻开行程表,再一次确定傅宁沛今天的行程。

    她的工作很闲,傅宁沛原本有秘书,姓罗,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自己算是强行加进去的,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平时就处理些琐碎的杂事。

    已经九点了。

    傅宁沛没来,罗秘书今早要去袁艺集团拿合同,整个49楼,就她一个人。

    九点零五分,手机震动了两下!

    藤原初侧头看了一眼,是傅宁沛的短信:把今明两天的行程都推了。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本来不想回,又想到是公事,便回了句:“好。”

    之后,手机就再也没响过了。

    罗秘书中午的时候才回来,见藤原初手上缠着纱布,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原初,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傅宁沛从不避讳和藤原初的关系,所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简单。

    但至于是什么关系,当事人讳莫如深,也就任由下面的人猜了!

    “哦,不小心划了一下,小伤,不碍事的。”

    “今天总裁不来公司,你先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他指了指她的手:“如果伤口深的话,最好还是去医院缝个针,打个破伤风,在手掌的位置,女孩子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好,谢谢。”

    她本来就是被强迫着留在傅宁沛公司的,做的又是些可有可无的杂事,所以,也没有什么不迟到不早退的责任感,罗秘书这么说,她便收拾了包,下班了。

    藤原初去医院打了破伤风针,回来的时候路过国贸大厦,藤原初想到上次在韩国吃过的一种零食特别好吃,但找了清远好多的超市都没有。

    国贸负一层的超市是清远最大的,东西也是最全的。

    时间还早,又走到这里了,就顺道进去看看!

    但她没想到会看到傅宁沛,和欧茶在一起,左手推着车,右手被那个女子挽着。

    欧茶是个性格爽朗,大气的女孩子,此刻,她笑容朗朗,站在傅宁沛身旁,仰头看着他。

    既然格外的般配。

    傅宁沛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昨天那套了,虽然熨烫的依旧笔挺工整,但能看出,不是全新的!

    他们在同居?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欧茶的家里会有

    傅宁沛的衣服。

    她有些入神......

    “啊。”

    一声女人的尖叫在自己前方响起,藤原初回神,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对方手里端着超市用来试喝饮料的小纸杯,有不明液体沿着针织裙的纹理,从胸口一路滴到地上!

    白色的裙子上,污渍很明显。

    “我新买的衣服,2000多块呢,”对方看了眼自己身上,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面部表情都扭曲了:“你到底长没长眼睛,这么宽的路看不见啊?”

    被推车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小腹最下方那块骨头的位置疼的都快让她崩溃了,偏偏位置敏感,她也不能伸手去揉。

    只能冲着藤原初叫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会赔的。”

    藤原初理亏,也没计较对方恶劣的态度。

    这边的争吵,引起周边的人瞩目,傅宁沛和欧茶离得近,下意识的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看到是藤原初,傅宁沛好看的眉皱了起来,却是站着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低眉顺目的冲着那个泼辣女人不停道歉!

    欧茶沉着一张脸,神色难看得要命。

    紧了紧挽着他胳膊的手,却顾虑到他的伤,没有太敢用力:“我不太想你过去。”

    “我没说要过去,”他将手抽出来,“还买什么?累了,想回去睡觉。”

    那边,争吵还在继续。

    “赔?你以为赔件衣服就没事了吗?你刚才撞到我,我要去医院验伤。”

    对方得理不饶人,藤原初有些头痛,抱着想尽快解决事情的目的,好脾气的道:“那走吧。”

    对方又不愿意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撞到我了,还这么敷衍。”

    藤原初不喜欢被人围观,又是在傅宁沛面前,这会儿被她纠缠着,顿时就抑不住火气道:“那你说,怎么处理?”

    她抬眼,傅宁沛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失神的片刻,面前不依不饶的女人居然动起了手,正好抓住她受伤的左手,“这是撞了人该有的态度吗?”

    藤原初疼的唇色都白了,眉头紧蹙,想将手抽出来,但那人握得紧,她试了几次也不行,“你放开。”

    纱布上,已经有血沁出来了。

    “宁沛。”

    殴茶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入藤原初的耳朵里,她只觉得眼前有个身影闪过,下一秒,原本还紧捏着她伤口的那只手便松开了。

    “痛痛痛,”女人惨叫,“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傅宁沛冷笑,甩开手,将杵在原地的藤原初拨到身后。

    他是什么性子?

    乖张冷厉,飞扬跋扈,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至于绅士风度,那也是分时间段的。

    会怕她报警?

    “她撞到你了?”

    女人嚣张的气焰被傅宁沛一压,顿时偃旗息鼓了,“是,你瞧瞧我这身衣服,刚才那推车结结实实的撞在我的肚子上......”

    在傅宁沛面前,她可不敢再骂藤原初一句!

    面前男人的穿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还有他手腕上戴的表,光看光泽度就知道肯定是奢侈品。

    傅宁沛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叠,也没数,直接朝着女人的脸摔了过去!

    他是男人,手重,两人离的距离也不远。

    女人的脸被钱结结实实的打了一记,还有几处被钱的边角划出了红痕。

    粉红色的大钞洋洋洒洒的落了一地。

    随着一起飘落的,还有一张名片。

    “如果不够,按着名片上这个地址去找我,”他慵懒的挑了挑眉,“拿多少钱,付多少代价,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懂得。”

    说完,也不待女人有反应,直接拽过藤原初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出了超市。

    到了停车场,才松开她,回头时视线在她手掌上染血的纱布上扫过,“手怎么伤的?”

    藤原初还没说话,身后,殴茶已经追了上来,“傅宁沛。”

    傅宁沛挽唇,“这次倒是追的挺快。”

    殴茶‘扑哧’一声笑了,但还是生气,又刻意板起了脸,走到了傅宁沛身边,像个傲娇的小公主,“我饿了,菜也没买成,出去吃,吃不成营养餐也是你活该。”

    “好,你定。”

    两人一来一回的聊天,藤原初就站在他们面前,倒像是个透明人。

    她看着傅宁沛亲昵的捏了捏殴茶的鼻尖,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意,那神情,明显是对着心爱的人才有的!

    藤原初想不明白,他既然爱殴茶,又为什么要将自己强留在他的身边。

    她甚至在想,他晚上亲吻她的时候,是将她当成藤原初,还是殴茶。

    这么一想,又入了神。

    殴茶看着她木讷的模样,越发的心里不爽,看了眼身旁也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傅宁沛,有几分讽刺的看着藤原初:“难不成还要送你回去?”

    “不用了。”

    藤原初说完,直接走了。

    殴茶咬着唇,瞪着她已经走远的背影:“你瞧瞧她那性子,要死不活的,不是发呆就是出神,你说你,什么眼光。”

    傅宁沛对此,没发表意见:“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藤原初的性子......

    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会叫他‘宁四哥哥’,声音柔软娇俏,有年轻女人的朝气和张扬。

    会撒娇,会有埋怨,会说:

    他又开始恍神了。

    宁四哥哥,等长大了,我嫁给你,好不好。

    但是这个说要嫁给他的少女,长大后有了另一个喜欢的男人。

    ****

    藤原初直接打了个车回家,要买的东西没买上,还碰倒傅宁沛和殴茶。

    心里自然是不爽的。

    窝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六点的时候她还不饿,等觉得饿了,就已经九点多了。

    她也懒得再去做饭,直接从厨房的柜子里翻了桶泡面出来,倒在锅里煮了,又额外加了煎蛋、蔬菜和肉末。

    倒是很香。

    她馋得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吃,门外就传来响声,下一秒,就开了!

    客厅里,泡面的味道很浓。

    傅宁沛站在门口,看着惊讶的盯着他的藤原初,挑起的泡面还冒着热气,越发的显得她此刻的表情滑稽。

    “手上还有伤,怎么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藤原初低头吃面,腮帮子鼓鼓的,模糊的说:“我孤家寡人的,又没有营养餐,有泡面吃就该知足了。”

    傅宁沛拉凳子的手顿了顿,“在吃醋?”

    他说话的时候往前凑了几分,泡面泛起的薄雾笼罩着他的脸,那份惊艳,更有几分勾人心魄。

    藤原初脑子微微一木,居然老老实实的答道:“没放醋。”

    傅宁沛忍俊不禁,“那我尝尝。”

    说着,俯身去吃她刚挑起的面条,藤原初被眼前的黑色脑袋吓得手一抖,急忙放下筷子从位置上站起来,“我上楼了。”

    汤汁溅到了傅宁沛的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他刚才还算缓和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阴沉起来,等他将眼里的疼痛压下,再抬头,客厅里已经没有藤原初的身影了!

    卖相极好的泡面在碗里渐渐糊成一团。

    他抬手,直接就将碗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啪’一声,碎了。

    藤原初上了楼,又反锁了门,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本,这是秦宇的东西。

    她翻开一页——

    7月12,阴。

    今天的天气不好,风大,还下了一整天的暴雨,昨晚准备了一夜的惊喜,也废了,要不算了吧。

    与其带她去看那些被风吹得连花骨朵都没了的花,不如再等等。

    等雨过了,再挑个时间,重新准备了跟她告白......

    这些,藤原初早就倒背如流了,那天,她答应了秦宇,做他女朋友!

    傅宁沛进来,看到藤原初手里捧着的日记本,本来就不好的脸色,这会儿更是沉了。

    “想他了?”

    藤原初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刚才她进来时,明明是反锁了门的,他怎么就进来了?

    看出她的想法,傅宁沛讥诮的勾起唇角,“这是我的家。”

    她撇了下唇,也没跟他争辩,随手将日记本扔在抽屉里,“我去客房睡。”

    路过傅宁沛身边时,男人出手迅速的拽着她的手腕,毫不费力的将她扔到了床上:“藤原初,你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个。”

    “我还就差你了。”

    他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进来,动作粗暴,弄得她有些疼。

    藤原初冷得抖了抖身子,“这么霸着一个不爱的女人,有意思吗?”

    “你不了解,男人就喜欢有挑战的东西,你要真的爱我爱的死心塌地,我还偏偏就不稀奇了。”

    “变态。”

    藤原初翻了个白眼,骂他。

    男人笑了一笑,开始脱藤原初的衣服,外套还好,里面的套头毛衣就有些难脱了。

    他手臂上的伤才刚结痂,稍一用力,就会撕开!

    “以后穿衬衫。”

    “不穿更方便。”

    傅宁沛被她堵了一句,却没有生气,反而是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挣扎间,一个东西从他的外套里掉了出来,正好落在藤原初的手背上。

    是打火机。

    金属的表面已经被他温热了!

    藤原初被他欺负出了几分狠劲,在他的手落在她牛仔裤的纽扣上时,突然点燃了打火机凑到他头发前。

    颇有些挑衅的说道:“你别动,要不然,外界传言漂亮的如同谪仙般的傅总,就要成秃头了。这火可不长眼睛,万一烧了头发还灭,这脸毁了,可怎么办呀。”

    “只要你不嫌弃,毁容了也没什么。”

    藤原初心里微微一动,傅宁沛总能将莫须有的事情,说的像抹了蜜一样。

    比如,这情话!

    身子在他身下不甘愿的动了动:“你起来。”

    傅宁沛邪气的勾起唇瓣,“都想死在你身上了,哪还能起得来啊。”

    藤原初脸色躁红,打火机燃的太久,将最上面那一块烧的滚烫。

    她被烫的手一松,还燃着的打火机就落了下来,傅宁沛刚才已经将她的毛衣撩过了胸口,眼看着,就要落到她身上了。

    傅宁沛眼疾手快的徒手接住,甩手扔到了一旁。

    短短的一瞬间,手掌就被烫出了一个大大的水泡!

    他重新将手撑在藤原初的身侧,并没有让她看见掌心烫了的痕迹,脸色极冷的训斥,“还小?打火机也是随便玩的?”

    藤原初有些尴尬的将衣服弄下来,伸手推他的肩膀:“你起来。”

    她手掌的位置,正好按在他肩膀的伤口处。

    傅宁沛疼的眉头一拧,怕伤口裂开沁出血迹,他顺着她的力道翻身下床。

    “我去洗澡,你今晚就在这里睡,”他看着想反驳的藤原初,加重了语气:“如果你乖,我什么都不做。”

    藤原初等他进了浴室才从床上起来,又将床单上的褶皱抚平!

    从衣橱里拿了睡衣,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我去洗了澡再过来。”

    “嗯。”

    傅宁沛解开衬衫,肩膀上缠着纱布,伤口也没有裂开的痕迹。

    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子,直接就开门将藤原初扯进来了,但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肩上的伤,就将这个念头又压了回去。

    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藤原初还没有回来,傅宁沛裹了睡衣,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打火机。

    ‘蹭’的一声。

    火苗就亮了。

    他没有点烟,只是不停的拨弄着打火机玩儿!

    鬼使神差的,他拉开抽屉,看着里面躺着的,皮质的笔记本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