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付出一切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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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谦面不改色，脸上的肌肉都没拉动一下，只是淡漠地任由雷劲琛打量。
他知道雷劲琛要问什么，当然，他也会“据实以报”。
只是有些问题，少爷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怪异的气氛充斥在两人之间。
一个长身玉立，一个眼神探究地打量，谁要没说话，腹中却已然又了草稿。
“肖管家，你知道我要问你的问题吗？”
肖谦不卑不亢，“少爷同意赵龙辞职，他今天已离职，佣人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家里的安保措施也正常运行，今天并没有人来拜访，少爷今天的预定计划是中午十二点去医院看望夫人，在医院陪夫人两个小时，两点三十分去公司，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五分，少爷还有十五分钟的洗漱吃饭时间。”
雷劲琛：……
使劲摁了摁突突跳的太阳穴，深邃的眼眸盯着肖谦，“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说吧，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肖谦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嘴里的声线没有半点起伏，“少爷在书房睡着了，因为时间太晚，不好打扰夫人，所以我让人把少爷送到客房。”
雷劲琛觉着自己简直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在书房睡着了？
骗鬼呢？
他手腕脚腕上的伤痕还在，他的脑子也没出啥问题，他的记忆告诉他，他估计是被薄悠羽下了迷丨情药，身体又痒又热，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亟待清凉的泉水拯救，没有女人的抚慰，他能平息？
还能在书房睡着了？
“现在还有十三分钟。”
雷劲琛：“……”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监控室给我拿一份凌晨三点以后的监控记录。”
“是。”
雷劲琛满心疑惑地去洗漱，这会儿只能吃午餐了，但是他的时间有限，就随意吃了点。
当雷劲琛吃了一块面包，肖谦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抱歉少爷，保全处的说监控坏掉了，之前的录像全被都被销掉了。”
嗯？
雷劲琛皱眉，似是不相信，“你说什么？”
肖谦再度重复了之前的话。
雷劲琛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你的意思是好巧不巧的，我要录像的时候监控坏掉了？”
“是。”
雷劲琛紧紧地盯着肖谦，那张扑克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眼神里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像是在重复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他怒极反笑，扔掉纸巾，站起身走到肖谦面前，盯着他那张脸，“是谁说的一切安保措施都在正常运行？监控室是什么地方？那是我们雷氏庄园安保措施最严密的地方，也是安保的心脏，机器坏了都不知道报修吗？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你是干什么吃的？”
低沉的声音带着深沉的怒意，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这张脸，这个表情，他真是看够了。
雷劲琛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雷老爷子要让忠叔培养这样一个接班人。
在主家面前说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这样一个人，真的能完全忠于雷家么？
雷劲琛很怀疑。
“对不起少爷，我愿意接受惩罚。”
“好！好的很！肖谦，你厉害！既然你……”
“劲琛~”娇柔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妩媚，薄悠羽款款下楼，今天的她打扮的格外漂亮，成熟的黑色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却不显老气，反而有种蜜桃成熟地芳香。
雷劲琛浑身一抖，下意识地看向楼上下来的薄悠羽，眼底掠过一丝暗芒。
声音也冰冷如铁，“有事？”
他现在还没心情研究薄悠羽。
“劲琛，你别生气，气大伤身，监控的事情我也知道，不怪肖管家。”
“你知道？”雷劲琛猛地看向薄悠羽，心底快速的掠过一丝什么，却快的他没抓住。
“是啊，昨天你不是出去了吗？肖管家本来要给你汇报，但是我阻止了，原想着没什么大事，有保安在呢，所以就想着今天让人去修，劲琛，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薄悠羽楚楚可怜地看着雷劲琛，眼球上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那张经过细致描画的脸上白皙幼嫩。
雷劲琛简直气炸了，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反而是他这个家主，却像个傻子似得，被瞒在鼓里。
雷劲琛狠狠的瞪了肖谦一眼，他是雷家的管家还是薄悠羽这个女人的管家？
不可避免的，雷劲琛想起那屈辱的一幕，薄悠羽的行动，肖谦是不是也参与了？
“怪？”雷劲琛声音诡异的拐了个强调，犀利的眸光落在薄悠羽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让薄悠羽身子一抖，柔声叫了声“劲琛”。
“我为什么不怪？薄悠羽，你知不知道监控对我们雷氏庄园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我才是雷家的家主？
后面的话雷劲琛强压着没说出来，他最讨厌的人就是不受他掌控的人，最厌恶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不论那个人是谁。
薄悠羽的所作所为一点点蚕食着他最后的底限。
如果说昨晚的举动是加速他的爆发，那么今天所提到的事情就是彻底触及到了他的底限。
“对不起劲琛。”薄悠羽垂着头，可怜道，“我也是不想让你操心，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那矫揉造作的模样让雷劲琛彻底爆发了，冲上去抓着薄悠羽的手腕就将人往上拖拽，丝毫不联系她娇嗲嗲地呼唤。
他受够了。
像捆绑奴隶似得将他绑在床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迷晕，还给他下药，这哪里是妻子，是仇人吧？
同时他也一阵恶寒，这样的女人实在太恐怖了，如果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那他是不是就如同瓮中之鳖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绞杀？
其实这样的情绪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吧？
只是他自己并没有发现，但昨晚的事情加上肖谦的隐瞒，让他心底的危机感彻底爆发了出来，他清楚的意识到，在这个家里，他似乎成了第二位，而他的妻子，则成了能掌控他生命的人。
“劲琛，你轻点，好疼。”
“劲琛~老公，你到底怎么了？轻点，我好疼，手好疼。”
“啊！呜，好痛，劲琛~”
肖谦站在客厅，神色冷淡地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直到两人上了二楼，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他才闭了闭眼，心中烦躁不已。
他跟忠叔不一样，忠叔跟着雷老爷子打天下，对雷家是有感情的，而他，对雷家只有责任，并无感情，自从忠叔哪里接过雷家管家这个身份时，他就知道自己要全心全意为了雷家，一辈子只能为了雷家而活。
可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不是吗？
他不介意为了雷家而活，但为了这样一个污浊不堪的雷家，真的值得他奉献一生吗？
无端的，他想起了那张惨白的小脸。
从知晓薄悠羽的计划，到一步步引诱着她跌落自己的陷阱，再到亲自去找那个女人，说出那句话，他的心始终都没有动摇，因为他是雷家的管家，一切为了雷家。
可是看到那个女人突然惨白的脸，以及眼中的悲伤，他突然有了负罪感。
那个女人才是受伤最深的人吧？
失去了亲人、失去了爱情，还要面临失去儿子的恐慌。
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交握的双手握的更紧，他啊，不是一个好人，为了雷家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事，为了所谓的少爷，更是亲自摧毁了一个女人的自尊心，可是为什么，他就那么烦躁呢？
那个女人在进入客房之前，那平静无波的一眼，竟让他念念不忘。
肖谦自嘲的笑笑，他大概，有些妇人之仁了吧。
那个女人眼底的悲伤太过浓烈，她大概死也不想自己的身体成为交易的筹码，但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她又不得咬着牙屈辱的接受这一切。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他不会后悔，但他想要弥补，大概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过愧疚吧，既然如此，他会跟脑科专家好好商量，务必让橘子的生命得到保证，同时，他也不会让薄悠羽伤害到那个孩子，以及，那个女人。
……
乐小汐一醒来就对上一张可爱的小脸。
橘子眨巴着眼，“妈咪，你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饭？累不累？要橘子捏捏吗？”那殷勤的小模样格外的可爱。
橘子伸手摸摸他的小脸，沙哑着开口，“没事，妈咪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话已出口她自己都惊道了，这嘶哑的声音真是她发出来的吗？
乐小汐摸摸自己的喉结，心中黯然。
昨晚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只是梦醒之后她不仅能清楚的记得梦里的一切，身体上还残留着梦里的痕迹，不着痕迹的拉着被子盖住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橘子，你去跟姥姥玩好吗？让妈咪再睡一会儿。”
橘子嘟了嘟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那好吧，橘子让姥姥给妈咪做好吃的，妈咪再睡一会儿，一定要睡的饱饱的哦。”
“好。”乐小汐扯起一抹笑容。
只要橘子能好好的，付出一切又何妨。
肖谦面不改色，脸上的肌肉都没拉动一下，只是淡漠地任由雷劲琛打量。
他知道雷劲琛要问什么，当然，他也会“据实以报”。
只是有些问题，少爷现在还不需要知道。
怪异的气氛充斥在两人之间。
一个长身玉立，一个眼神探究地打量，谁要没说话，腹中却已然又了草稿。
“肖管家，你知道我要问你的问题吗？”
肖谦不卑不亢，“少爷同意赵龙辞职，他今天已离职，佣人方面没有任何问题，家里的安保措施也正常运行，今天并没有人来拜访，少爷今天的预定计划是中午十二点去医院看望夫人，在医院陪夫人两个小时，两点三十分去公司，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五分，少爷还有十五分钟的洗漱吃饭时间。”
雷劲琛：……
使劲摁了摁突突跳的太阳穴，深邃的眼眸盯着肖谦，“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说吧，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肖谦垂下眼眸，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嘴里的声线没有半点起伏，“少爷在书房睡着了，因为时间太晚，不好打扰夫人，所以我让人把少爷送到客房。”
雷劲琛觉着自己简直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在书房睡着了？
骗鬼呢？
他手腕脚腕上的伤痕还在，他的脑子也没出啥问题，他的记忆告诉他，他估计是被薄悠羽下了迷丨情药，身体又痒又热，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亟待清凉的泉水拯救，没有女人的抚慰，他能平息？
还能在书房睡着了？
“现在还有十三分钟。”
雷劲琛：“……”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监控室给我拿一份凌晨三点以后的监控记录。”
“是。”
雷劲琛满心疑惑地去洗漱，这会儿只能吃午餐了，但是他的时间有限，就随意吃了点。
当雷劲琛吃了一块面包，肖谦已经站在他的面前，“抱歉少爷，保全处的说监控坏掉了，之前的录像全被都被销掉了。”
嗯？
雷劲琛皱眉，似是不相信，“你说什么？”
肖谦再度重复了之前的话。
雷劲琛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你的意思是好巧不巧的，我要录像的时候监控坏掉了？”
“是。”
雷劲琛紧紧地盯着肖谦，那张扑克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眼神里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像是在重复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他怒极反笑，扔掉纸巾，站起身走到肖谦面前，盯着他那张脸，“是谁说的一切安保措施都在正常运行？监控室是什么地方？那是我们雷氏庄园安保措施最严密的地方，也是安保的心脏，机器坏了都不知道报修吗？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你是干什么吃的？”
低沉的声音带着深沉的怒意，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这张脸，这个表情，他真是看够了。
雷劲琛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雷老爷子要让忠叔培养这样一个接班人。
在主家面前说谎连眼睛都不带眨的，这样一个人，真的能完全忠于雷家么？
雷劲琛很怀疑。
“对不起少爷，我愿意接受惩罚。”
“好！好的很！肖谦，你厉害！既然你……”
“劲琛~”娇柔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妩媚，薄悠羽款款下楼，今天的她打扮的格外漂亮，成熟的黑色连衣裙，穿在她身上却不显老气，反而有种蜜桃成熟地芳香。
雷劲琛浑身一抖，下意识地看向楼上下来的薄悠羽，眼底掠过一丝暗芒。
声音也冰冷如铁，“有事？”
他现在还没心情研究薄悠羽。
“劲琛，你别生气，气大伤身，监控的事情我也知道，不怪肖管家。”
“你知道？”雷劲琛猛地看向薄悠羽，心底快速的掠过一丝什么，却快的他没抓住。
“是啊，昨天你不是出去了吗？肖管家本来要给你汇报，但是我阻止了，原想着没什么大事，有保安在呢，所以就想着今天让人去修，劲琛，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薄悠羽楚楚可怜地看着雷劲琛，眼球上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那张经过细致描画的脸上白皙幼嫩。
雷劲琛简直气炸了，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反而是他这个家主，却像个傻子似得，被瞒在鼓里。
雷劲琛狠狠的瞪了肖谦一眼，他是雷家的管家还是薄悠羽这个女人的管家？
不可避免的，雷劲琛想起那屈辱的一幕，薄悠羽的行动，肖谦是不是也参与了？
“怪？”雷劲琛声音诡异的拐了个强调，犀利的眸光落在薄悠羽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让薄悠羽身子一抖，柔声叫了声“劲琛”。
“我为什么不怪？薄悠羽，你知不知道监控对我们雷氏庄园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我才是雷家的家主？
后面的话雷劲琛强压着没说出来，他最讨厌的人就是不受他掌控的人，最厌恶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不论那个人是谁。
薄悠羽的所作所为一点点蚕食着他最后的底限。
如果说昨晚的举动是加速他的爆发，那么今天所提到的事情就是彻底触及到了他的底限。
“对不起劲琛。”薄悠羽垂着头，可怜道，“我也是不想让你操心，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那矫揉造作的模样让雷劲琛彻底爆发了，冲上去抓着薄悠羽的手腕就将人往上拖拽，丝毫不联系她娇嗲嗲地呼唤。
他受够了。
像捆绑奴隶似得将他绑在床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迷晕，还给他下药，这哪里是妻子，是仇人吧？
同时他也一阵恶寒，这样的女人实在太恐怖了，如果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那他是不是就如同瓮中之鳖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绞杀？
其实这样的情绪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吧？
只是他自己并没有发现，但昨晚的事情加上肖谦的隐瞒，让他心底的危机感彻底爆发了出来，他清楚的意识到，在这个家里，他似乎成了第二位，而他的妻子，则成了能掌控他生命的人。
“劲琛，你轻点，好疼。”
“劲琛~老公，你到底怎么了？轻点，我好疼，手好疼。”
“啊！呜，好痛，劲琛~”
肖谦站在客厅，神色冷淡地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直到两人上了二楼，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他才闭了闭眼，心中烦躁不已。
他跟忠叔不一样，忠叔跟着雷老爷子打天下，对雷家是有感情的，而他，对雷家只有责任，并无感情，自从忠叔哪里接过雷家管家这个身份时，他就知道自己要全心全意为了雷家，一辈子只能为了雷家而活。
可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不是吗？
他不介意为了雷家而活，但为了这样一个污浊不堪的雷家，真的值得他奉献一生吗？
无端的，他想起了那张惨白的小脸。
从知晓薄悠羽的计划，到一步步引诱着她跌落自己的陷阱，再到亲自去找那个女人，说出那句话，他的心始终都没有动摇，因为他是雷家的管家，一切为了雷家。
可是看到那个女人突然惨白的脸，以及眼中的悲伤，他突然有了负罪感。
那个女人才是受伤最深的人吧？
失去了亲人、失去了爱情，还要面临失去儿子的恐慌。
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交握的双手握的更紧，他啊，不是一个好人，为了雷家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事，为了所谓的少爷，更是亲自摧毁了一个女人的自尊心，可是为什么，他就那么烦躁呢？
那个女人在进入客房之前，那平静无波的一眼，竟让他念念不忘。
肖谦自嘲的笑笑，他大概，有些妇人之仁了吧。
那个女人眼底的悲伤太过浓烈，她大概死也不想自己的身体成为交易的筹码，但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她又不得咬着牙屈辱的接受这一切。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他不会后悔，但他想要弥补，大概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过愧疚吧，既然如此，他会跟脑科专家好好商量，务必让橘子的生命得到保证，同时，他也不会让薄悠羽伤害到那个孩子，以及，那个女人。
……
乐小汐一醒来就对上一张可爱的小脸。
橘子眨巴着眼，“妈咪，你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饭？累不累？要橘子捏捏吗？”那殷勤的小模样格外的可爱。
橘子伸手摸摸他的小脸，沙哑着开口，“没事，妈咪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话已出口她自己都惊道了，这嘶哑的声音真是她发出来的吗？
乐小汐摸摸自己的喉结，心中黯然。
昨晚的一切就如同一场梦，只是梦醒之后她不仅能清楚的记得梦里的一切，身体上还残留着梦里的痕迹，不着痕迹的拉着被子盖住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橘子，你去跟姥姥玩好吗？让妈咪再睡一会儿。”
橘子嘟了嘟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那好吧，橘子让姥姥给妈咪做好吃的，妈咪再睡一会儿，一定要睡的饱饱的哦。”
“好。”乐小汐扯起一抹笑容。
只要橘子能好好的，付出一切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