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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孝敬,岂有推脱的理,郭传鳞心中欢喜,不紧不慢回转厨房,将包袱解开摊在地上,粗粗看了一回,几册薄薄的旧书,一块翡翠花佩,一只翡翠手镯,一串翡翠珠链,夕阳照耀下,满目皆绿,浓得要滴出水来。
他虽是外行,也知道这几件翡翠首饰价值连城,这下子发财了。
转念一想,这兵荒马乱的世道,珠宝再值钱,也没处折现去,只能转手做个人情,还要小心送对人,免得惹祸上身。
他寻思了一回,心道,不如将这些东西交给韩先生,央他出个稳妥的主意,也省去一番手脚。
郭传鳞把书丢在一边,想了想又拾起来,塞进包袱打了个结,随手垫在后腰,默默想着心事。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疲乏从骨头里渗出来,像水银一样在身体里滚动,他闭上倦涩的眼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动,郭传鳞警惕地握紧朴刀,月光照在刀刃上,一抹寒光流转不定,有如活物。
“里面……有人吗?是……是我,肚子饿了,来找点……找点东西吃……”
来人站在门外不敢擅动,抖抖索索,吞吞吐吐,听声音是那躲在暗室里,舍财换命的中年人。
郭传鳞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招呼他进来,那人虽胆小,却非是鲁莽之辈,幸好他试探了几句,贸贸然闯进来,保不定挨上一朴刀,白白送了性命。
“吱呀”
一声门响,那中年人侧着身子,战战兢兢蹩进厨房,郭传鳞把朴刀横在身前,朝他笑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打了个“请便”
的手势。
月光从窗棂照进来,明晃晃有如白昼,那中年人小心翼翼看了他几眼,贼兵年岁不大,眉眼疏朗,心性镇定,衣衫上沾满了血迹,干黑发硬,似乎受了点伤。
他识人甚多,对相术颇有心得,那贼兵并非蛮狠之人,或许可以交涉一二。
定了定神,那中年人挪到灶台前,舀了两碗冰冷的剩饭,双手紧紧捧着,点头哈腰退出厨房。
“你是……这宅子的主人吗?”
郭传鳞忽然开口问道。
“是……是的……”
“为什么不带着细软逃走,还躲在城里?”
“小女……小女身体虚弱,不利远行,所以……”
看他两腿直打哆嗦,一脸惊慌失措的怂样,郭传鳞不再问下去,挥挥手让他走开,心道:“原来躲在暗室里的女子是他的女儿,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天蒙蒙亮的时候,郭传鳞听到有人哼着下流的曲子,醉醺醺闯了进来,“五月端午是我生辰到,身穿着一领绿罗袄,小脚儿裹得尖尖翘,解开香罗带,剥得……”
声音粗犷,听上去有几分耳熟。
郭传鳞不觉皱起眉头,将包袱藏进柴堆里,起身迎上前,招呼道:“姜将军,早啊!”
姜二毛脚下打了个踉跄,猛抬头见是郭传鳞,这才笑道:“臭小子,吓了老子一大跳!
你倒会享福,找了个好地方,我听说这户主人是做翡翠生意起家的,很有几件值钱的老货。”
郭传鳞不动声色道:“翡翠?吓,户主在城破前已经逃走了,没剩什么东西了。”
“没剩什么东西?你小子想独吞吧!”
姜二毛斜着眼睛瞪住他,不以为然道,“这种大户人家都有暗室,仔细找找,有的是好东西!”
他扛起铁锏,摇摇晃晃向院内走去,郭传鳞落后几步,心中飞快转着念头。
这姜二毛乃是大帅麾下偏将,绰号“姜屠夫”
,喝醉了酒犯起浑来,谁的账都不买,翡翠生意云云,约摸不假,他八成是得了什么确切的消息,才大清早巴巴地赶来捞上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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