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笔趣阁 > 情圣 > 第八百零八章 死刑

第八百零八章 死刑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顶点笔趣阁 www.baoyel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也顾不上徐娜现在在想些什么了,一想只是想要从这扇门里跑出去。对于他们俩来说我只是个没用的弃子,但是对我来说现在可是有性命之忧,逃命这种事儿容不得半点犹豫。

    我终于拉开了门,直接往外面冲了出去,没想到刚刚迈出一只脚就狠狠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直接撞的我眼前发黑,一个站不住差点跪在地上。

    我捂着额头看了过去,这个人居然极高,刚刚的打手们一个个都是一米八多的壮汉,眼前的这个人看上去居然已经快两米了。

    他一身的肌肉比在场的所有人都结实,我刚刚就是撞在了他的胸口上,但感觉跟撞上一面墙根本没有半毛钱区别,我甚至感觉就算撞了墙也不会这么疼。

    他带着一副墨镜,看不清脸,但是从轮廓隐隐约约能看出来不像是中国人,感觉像是个外国人,或者至少是个混血。

    这人没有跟其他人一样穿着黑衣服,而是穿着一身不知道是哪国的军装,看上去已经很旧了,也洗的有些发白,但是在他身上却显得非常合身。

    我打量了他一下,觉得跟他打架估计我赢的几率应该是零。这人一看就是从外国不知道什么地方雇来的雇佣兵,枪林弹雨里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的。

    我暗自运着气,想投机取巧地从旁边溜过去,没成想他的反应居然很快,我还没来得及动作,他就已经看出了我的苗头,然后直接大步走了过来反剪住我的双手,把我死死地贴在了墙上。

    徐娜这才从微笑变成大笑出声,然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你不是想跑吗?告诉你,被我判了‘死刑’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活着逃出去的。”

    听了这话,我浑身发寒,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能被压在墙上做着无谓的挣扎。

    徐娜又看了我两眼,确定我已经逃不出这个雇佣兵的手掌心了,才拍了拍手,对一个黑衣人说道:“把东西拿出来吧。”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东西,不过看上去黑衣人动作非常娴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个小盒子看上去很精致,是木头做的,表面已经被磨的很光亮,能看出来是经常在使用的东西。

    只是这个盒子跟普通的盒子造型还不太一样,看上去并不是正方形,而是长方形的。

    我警惕地看着这个盒子,徐娜却伸手直接把盒子打开了。

    我看到她从盒子里面拿出了一根极细的针管,针头几乎和存药的地方一样长,在阳光下明晃晃的,都不知怎么带着一股子寒意。

    针管里的药也不像是寻常的注射剂,而是泛着诡异的青色,看上去像是某种毒蛇的毒液一样,让我看了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不过徐娜也没有给我太多不爽的时间,她拿着针管向我走了过来,屋子里并没有铺地毯,我听到她高跟的靴子一步一步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宣告一样。

    我闭上了眼,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干脆就不再看那根针管。徐娜倒是开口笑了一下,然后举着针管贴近我的耳边说道:“你放心,这里面的东西要不了你的命。”

    我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舒缓了一些,不过徐娜下一秒钟说出的话却让我的心又蒙的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但在我听起来确是彻骨的寒。她后退了两步,开口说道:“你敢公开与我为敌,我必须得给你选择一种最舒服的死法。”

    我心中大惊,此时想要大声把实情说出来。不过徐娜已经不容我再出声,直接稳准狠地把针管扎进了我的脖子里,我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刺痛,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模糊,最后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我似乎像一叶扁舟在大海上来回浮沉一样,感觉到自己虚无缥缈仿佛已经不在人间。

    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经受什么折磨,但是感觉又不真切,就像做梦一样漂浮在一片云里随着风的吹动来回晃动,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就在我快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的时候,仿佛有一只手狠狠地扯了我一把,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身上的痛,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的天花板。

    我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愣,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过能确定的一点就是,天堂肯定没有天花板和吊灯,所以我还活着。

    我睁着眼又躺了几分钟,才用双手撑着慢慢坐了起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直接大大咧咧地横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我也并没有觉得很冷。我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屋里,发现这是个很大的办公室,装修风格不知怎么的有些像安右竹的办公室,可能是有钱人的审美也趋于一致吧。

    不过这件屋子还是要比安右竹的屋子柔和一些,家具的选择看上去不是那种有棱有角的设计,而是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沙发,就连我身子下面铺的地毯也是带着长长兔毛的白色地毯,我直觉觉得这可能是间女人的屋子。

    我再看身下地毯的时候才发现它好像是湿了很多,水渍沿着地毯甚至蔓延到了外面的木地板上,在地毯的最旁边积了一个小水洼,看样子这水还不是一时半会儿才有的,至少在这地毯上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

    我从刚刚恢复意识到现在,身上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全是都是麻木的,也没有感觉,好像是一个橡皮做的人一样,估计是徐娜给我打的那针里面有什么东西,药劲应该是还没过去。

    我坐在地毯上缓了很久,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上终于慢慢地恢复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