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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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依旧持续了两天，原本应该结束了，但，当乔景之抽了乔清远的血化验完了之后，神色犹豫了走了过来，蹲在地上，看着在沙发上靠着，狼狈不堪的乔清远。
“说……”
乔清远多说一个字都是困难的。
乔景之又看了看夏初，犹豫了几秒，最终于还是决定说出口。
“再忍一夜，可以吗？”乔景之看着乔清远。
“什么……意思……”乔清远吃力地问。
乔景之皱眉。
“乔医生，是病毒数量的增长不符合预期吗？”夏初立刻问，“还是出现了其他什么问题？”
“没有，”乔景之摇头，“病毒数量的增长在预估的范围内，但，我觉得，清远的身体要比我想象的好一点，所以，我想再多刺激一下，让病毒的数量多增长一点，这样下次或许他的痛苦会缩短一点。”
因为下次，疼痛肯定会加倍，现在多分担一点，虽然下次还一样会痛苦，但不会持续那么久。
“可是清远的身体已经这么虚弱了！”夏初有些担心，“他已经撑不住了！”
“我可以……”乔清远喘了一口气，“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
“清远！”夏初看着他，“可是你……”
“夏初，”乔景之打断了她的话，“这种折磨，只是开始，下次，他会更加虚弱。”
“……”
乔景之站起来，“我去配药，你喝口水，休息一下。”
这话，是对乔清远说的。
乔清远握住夏初的手，笑了笑，“没关系的，两天我都熬过来了，还在乎多一夜？”
“可是你的身体……”
明明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能再承受更多？
“我没事，”乔清远努力地勾了勾唇，“我可以。”
夏初握紧他的手，看着他眼中的坚定，衡量了一下，“好，我陪你。”
如果这样是最好的方案，那她也只能接受。
相信乔景之不是会胡来的人，而且，这次多痛苦一点，下次就会少痛苦一点，要把目光放得远一点，要相信乔景之。
激发病毒繁殖的药物再次注射进身体里，很快，乔清远的身体便迎来了下一轮的疼痛。
比之前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每次疼三个小时，身体会平复半个小时，紧接着又会迎来下一波的疼痛，一共要持续九个小时。
而终于熬到结束的时候，天色也刚刚亮起来。
乔清远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明亮的阳光，看着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来，打在夏初的侧脸上，看到她明艳的脸被映得明媚无比，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然而，意识却陷入了黑暗。
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夏初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
当年，他刚完成培训，帮庄铭轩抓坏人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天坑里，正当他打算爬出去时候，有一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下意识地，他就接住了。
她很轻。
也很香。
不是那种恶俗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清新自然的味道，很独特，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她话很多。
她跟他讲了山神的故事。
讲了山神是如何的善良，如何的大度，即便被辜负，即便被误解，他也依旧用一颗仁慈之心去对待所有人，也讲了山神与小姑娘的恋爱，讲了山神为了心爱的姑娘，宁愿化身成一片密林，护着小姑娘，为她挡住外来的危险。
而她喊他山神哥哥，她说，他跟山神一样伟大。
那时候，他觉得这个小姑娘真傻。
夜很黑，只有隐约的月光，而月光被茂密的枝叶挡住，光线只偶尔透过来一点，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视力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
那是一张很明媚的脸。
他送她离开树林，看她回到村庄里，而他没有走是因为树林里还有敌人，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能离开。
当任务完成以后，他特意没有离开，而是去了那个村庄，到处找她。
但，她已经离开了。
他在她住过的地方，找到了一张一寸照片，是她的证件照。
照片上，她还那么小，像是一颗需要呵护的小草，不能被任何风雨打扰，所以，乔清远选择了忍住思念，不去打扰她。
带着这个照片，他去了国外读书。
她说，等她十五岁的时候，想遇到一个如他一般的少年。
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五年内，完成所有的学业，然后回到她身边。
在所有人看来，他定下的目标是不可能的，五年之内，拿到一个博士学位尚可以努力，但，要拿到两个博士学位，三个硕士学位，若干个学士学位，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但，乔清远做到了。
然后，他回来找她了。
找了她三个月，终于知道了她所在的学校，知道了她住在哪里。
再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她在上体育课，八百米测试，在一众同学中，她跑得最快，将其他同学远远甩在身后，其他人都一脸痛苦，只有她，认真又执着地往前跑着，全身像是带满了力量。
明明瘦弱的身体单薄得让人担心，但是，那瘦弱的身体里像是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让人不容小觑。
那天，阳光很明媚。
她跑到了终点，脸上尽是骄傲的笑意，满脸的汗水在阳光下奕奕闪耀，整个人像是一团璀璨的光，无比的耀眼。
那一刻，他突然就心动了。
他偷偷观察了她很久，实在忍不住了，才终于鼓起勇气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很固执，所以，乔清远已经做好了很多心理准备，包括被无数次地拒绝，但，没想到她很快便接受了她。
跟她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天都很甜蜜，每一天都很幸福。
直到白蚁出现。
白蚁知道了夏初父母的身份，为了帮夏初父母解决麻烦，他一直在努力，但那个时候，他的人脉还不广，一些事做起来有些吃力。
可是，白蚁就趁他去办事的时候，对她的父母下了手。
因为他能力不足，晚来了一步，让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
疼痛依旧持续了两天，原本应该结束了，但，当乔景之抽了乔清远的血化验完了之后，神色犹豫了走了过来，蹲在地上，看着在沙发上靠着，狼狈不堪的乔清远。
“说……”
乔清远多说一个字都是困难的。
乔景之又看了看夏初，犹豫了几秒，最终于还是决定说出口。
“再忍一夜，可以吗？”乔景之看着乔清远。
“什么……意思……”乔清远吃力地问。
乔景之皱眉。
“乔医生，是病毒数量的增长不符合预期吗？”夏初立刻问，“还是出现了其他什么问题？”
“没有，”乔景之摇头，“病毒数量的增长在预估的范围内，但，我觉得，清远的身体要比我想象的好一点，所以，我想再多刺激一下，让病毒的数量多增长一点，这样下次或许他的痛苦会缩短一点。”
因为下次，疼痛肯定会加倍，现在多分担一点，虽然下次还一样会痛苦，但不会持续那么久。
“可是清远的身体已经这么虚弱了！”夏初有些担心，“他已经撑不住了！”
“我可以……”乔清远喘了一口气，“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
“清远！”夏初看着他，“可是你……”
“夏初，”乔景之打断了她的话，“这种折磨，只是开始，下次，他会更加虚弱。”
“……”
乔景之站起来，“我去配药，你喝口水，休息一下。”
这话，是对乔清远说的。
乔清远握住夏初的手，笑了笑，“没关系的，两天我都熬过来了，还在乎多一夜？”
“可是你的身体……”
明明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能再承受更多？
“我没事，”乔清远努力地勾了勾唇，“我可以。”
夏初握紧他的手，看着他眼中的坚定，衡量了一下，“好，我陪你。”
如果这样是最好的方案，那她也只能接受。
相信乔景之不是会胡来的人，而且，这次多痛苦一点，下次就会少痛苦一点，要把目光放得远一点，要相信乔景之。
激发病毒繁殖的药物再次注射进身体里，很快，乔清远的身体便迎来了下一轮的疼痛。
比之前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每次疼三个小时，身体会平复半个小时，紧接着又会迎来下一波的疼痛，一共要持续九个小时。
而终于熬到结束的时候，天色也刚刚亮起来。
乔清远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明亮的阳光，看着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来，打在夏初的侧脸上，看到她明艳的脸被映得明媚无比，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然而，意识却陷入了黑暗。
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夏初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
当年，他刚完成培训，帮庄铭轩抓坏人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天坑里，正当他打算爬出去时候，有一个人从上面掉了下来。
下意识地，他就接住了。
她很轻。
也很香。
不是那种恶俗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清新自然的味道，很独特，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她话很多。
她跟他讲了山神的故事。
讲了山神是如何的善良，如何的大度，即便被辜负，即便被误解，他也依旧用一颗仁慈之心去对待所有人，也讲了山神与小姑娘的恋爱，讲了山神为了心爱的姑娘，宁愿化身成一片密林，护着小姑娘，为她挡住外来的危险。
而她喊他山神哥哥，她说，他跟山神一样伟大。
那时候，他觉得这个小姑娘真傻。
夜很黑，只有隐约的月光，而月光被茂密的枝叶挡住，光线只偶尔透过来一点，所以，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视力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
那是一张很明媚的脸。
他送她离开树林，看她回到村庄里，而他没有走是因为树林里还有敌人，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能离开。
当任务完成以后，他特意没有离开，而是去了那个村庄，到处找她。
但，她已经离开了。
他在她住过的地方，找到了一张一寸照片，是她的证件照。
照片上，她还那么小，像是一颗需要呵护的小草，不能被任何风雨打扰，所以，乔清远选择了忍住思念，不去打扰她。
带着这个照片，他去了国外读书。
她说，等她十五岁的时候，想遇到一个如他一般的少年。
所以，他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五年内，完成所有的学业，然后回到她身边。
在所有人看来，他定下的目标是不可能的，五年之内，拿到一个博士学位尚可以努力，但，要拿到两个博士学位，三个硕士学位，若干个学士学位，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但，乔清远做到了。
然后，他回来找她了。
找了她三个月，终于知道了她所在的学校，知道了她住在哪里。
再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她在上体育课，八百米测试，在一众同学中，她跑得最快，将其他同学远远甩在身后，其他人都一脸痛苦，只有她，认真又执着地往前跑着，全身像是带满了力量。
明明瘦弱的身体单薄得让人担心，但是，那瘦弱的身体里像是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让人不容小觑。
那天，阳光很明媚。
她跑到了终点，脸上尽是骄傲的笑意，满脸的汗水在阳光下奕奕闪耀，整个人像是一团璀璨的光，无比的耀眼。
那一刻，他突然就心动了。
他偷偷观察了她很久，实在忍不住了，才终于鼓起勇气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很固执，所以，乔清远已经做好了很多心理准备，包括被无数次地拒绝，但，没想到她很快便接受了她。
跟她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天都很甜蜜，每一天都很幸福。
直到白蚁出现。
白蚁知道了夏初父母的身份，为了帮夏初父母解决麻烦，他一直在努力，但那个时候，他的人脉还不广，一些事做起来有些吃力。
可是，白蚁就趁他去办事的时候，对她的父母下了手。
因为他能力不足，晚来了一步，让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