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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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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玲气得冷笑:“有你这样道歉的吗?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刚才可是差点将小姐撞倒了,还打了这位公子呢。”

    年轻男子附和道:“就是,你不好好和他们道歉,就别想我们放你走!”

    中年男子也叫道:“还有我的烈焰图呢!必须退货,你不退,我就将那两位集市安卫喊过来,说你卖假货!”

    “小姐,公子,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还望你们见谅。”沙霸知道犯了众怒,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向紫衣少年和凤灵浅行了个礼。

    之后又将中年男子的手里的烈焰图拿了回去,将十枚金币还给了他,这才匆匆走了。

    离开前,沙霸目光怨毒地看了凤灵浅和紫衣少年一眼。

    等到那两个集市安卫过来的时候,这里聚集的人群已经散去了,是以他们只是看了一眼就再没走过来,而是转而去了其他地方巡逻。

    紫衣少年彬彬有礼地向凤灵浅行了个礼:“刚才多谢小姐仗义执言,若非是你,我可能就要被他一顿好打了。”

    “公子客气了。”凤灵浅微笑着向着紫衣少年回了个礼。

    “小姐,你真是厉害,不但能看出那清河图的真假,还能将其模仿出来,我实在是佩服!”

    “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罢了,不足挂齿。”凤灵浅让晓玲画的画,不过是利用了眼睛的视觉差,让人产生一种水会流动的感觉。

    沙霸卖的假图也是利用了这个原理。

    紫衣少年温朗笑道:“今日有缘相见,不知能否有幸知道小姐芳名,以后还能否再见到小姐?”

    “若是有缘,自会再见。”凤灵浅淡淡一笑,并未告诉紫衣少年她的名字。

    她并不讨厌紫衣少年,只是觉得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不会再有交集。

    她也不想道明自己的身份,“凤灵浅”三字在云都虽是无人不知,却一直都是个大大的笑话。

    “小姐,我先走了,希望我们能有缘再会。”紫衣少年明知是婉拒,脸上的笑容却是依旧温润清朗,向着凤灵浅笑了笑便转身走了。

    那副闲适逸然的样子,实在很难让人想到他刚才还被人打了。

    “再会。”凤灵浅微微一笑,便将注意力转移回了药草摊子上。

    晓玲奇怪地道:“这位公子真是奇怪,被人打了却和个没事人似的。”

    “这位公子经常会过来集市,光我都看到他被打了好几次了,谁想到他今天又来了。”女子摊主感慨地道。

    晓玲更困惑了:“啊?难道这位公子喜欢被人打吗?”

    “应该不是吧。”女子摊主说着,忽然压低了声音:“妹妹,你一会离开的时候小心一点,沙霸为人阴狠,今天你让他做不成生意,小心他会报复你。”

    晓玲眼睛一瞪,挥着拳头道:“他敢?想动我们小姐,也要看我的拳头允许不允许!”

    “多谢姐姐提醒。”凤灵浅并不畏惧沙霸,为了防身,这些日子她可准备了不少毒,这些毒可不是看着玩的。

    “妹妹不用客气,我叫刘小婵,常年在百奇集市上卖药草,你需要什么药草都可以来我这看看的。”

    凤灵浅从刘小婵的摊位上买了两株成活的二品药草,之后又去其他区域逛了逛,将百奇集市的每一处地方都逛完后才离开了。

    从百奇集市出来后,晓玲刻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未发现沙霸的身影,心道他不准备向小姐寻仇就算了,否则她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在两人离开后,一道紫色的身影缓缓从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正是之前那个紫衣少年无疑。

    紫衣少年望着凤灵浅的背影,那对好看的凤眸里满是疑惑。

    她竟然真的死而复生了,可为何自己会看不透她,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凤灵浅如果可以看到紫衣少年这般神情的话,一定就会发现他的眼睛和她梦里那对仿若能看透一切的幽深凤眸如出一辙。

    事实上,紫衣少年的确是那个银面男子,也是祁志闻口中的玄溟大人。

    他表明上的身份是苍云国的琛王爷,云奕琛。

    只是,天底下没有人会想到,苍云国空有一身好皮相的废材王爷云奕琛,竟会是那个神秘莫测、令人闻风丧胆的墨玄溟。

    这时,一道黑色身影从角落里走到了云奕琛身旁,恭恭敬敬地道:“王爷,那个沙霸要如何处置?”

    是的,沙霸出了百奇集市后就一直藏在暗处,想要伺机对云奕琛和凤灵浅进行报复,只是还没等他行动,就被云奕琛的手下墨染抓住了。

    “杀了。”云奕琛薄唇微启,淡淡地道出了两个字,似乎这是最寻常不过的一件事而已。

    凤灵浅刚回来,就看到吴妈正焦急地等在祁府外,一看到她便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小小姐,你可回来了,小姐被带到祠堂里去了。”

    凤灵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吴妈口中的小姐正是她娘,祁志闻的独女祁兰英。

    “怎么回事?娘不是在闭关吗?”

    “小姐今天刚出关,听说了你的事后,就冲到了晴彤院将给彤小姐打了。”

    凤灵浅又是一愣,她对祁兰英的印象并不多,因为在她的记忆中,祁兰英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闭关,这些年母女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听到她竟这么护着自己,心里还是暖暖的。

    “晓玲,快推我去祠堂。”凤灵浅有些担心祁兰英,她只怕将祁雨彤伤得不轻,否则祁志闻也不会被动用祠堂。

    “是,小姐。”

    晓玲一路推着凤灵浅向着祠堂方向疾奔而去。

    祁家祠堂内的气氛很是肃穆、沉寂无声。

    祁志闻坐在最中央的主座上,脸色阴沉如水。

    因为祁兰英伤了祁雨彤的事,祁府的嫡系子孙都被叫到了祠堂。

    祁志闻的左下首位置,站着黑着脸的祁炜威。

    祁炜威身旁,祁雨彤有气无力地躺在一张座椅上,双臂和双腿上缠满了绷带,脸上风蟾散引起的毒疙瘩还未完全消退,依稀可以看出其面色很是苍白。

    祁志闻的右下首位置,依次站着次子祁炜仪和三子祁炜岩,两人的身后各自站着的子女。

    而祁志闻正对面的下首位置,祁兰英直挺挺地站立着,犹如一根标枪一般不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