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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九章 怎么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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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毅点了点头:“很勤奋,至少我认识的学子中,李兄整天睡得晚,气得早,当属之最。”

    宣云锦把了聂毅的脉,眼神怪异的看他一样,在聂毅有些惊异的时候淡淡的说道:“身体还不错,以后自己注意点就好了。”

    闻言,旁人没觉得不对,聂毅脸上却有无限的尴尬,以及……一点难堪。

    虽然这种感觉一闪而逝,可聂毅对宣云锦的医术有了一种新的认识。

    本来大夫中的女子就很少,聂毅本也不以为意,突然被宣云锦看穿,心下也有些羞涩。

    聂毅这个人长得很帅,不仅有书生的儒雅,还有区别于书生的健壮身体。

    倒也不是那种很可怕的肌肉男,而是比一般的柔弱书生强壮多了,加上脸也长得不错,所以聂毅一直很受女人的欢迎。

    恰恰聂毅除了读书,也就剩下女人了,爱好那种柔软妩媚。

    加上聂毅家里其实不缺钱,每次放松的时候就会去温柔乡找女人。

    考试之前压力比较大,聂毅几乎天天去青楼,成为那里的常客。

    聂毅本身比较风·流,他的心也不会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逢场作戏倒是玩得不错,所以他并没有像李宏这样带着妻子随行。

    要解决问题,自然要去面前。

    每次来到西云县,遇见了一个特别娇媚的头牌,巴着他这位金主不放,使出浑身解数留他过夜。

    所以,考试之前聂毅差点被榨干,考试九天费脑,吃得又不好,身体根本没补回来。

    听说有些大夫能够把出身体的亏空,聂毅自然秒懂宣云锦后面半句话。

    好在,宣云锦也不是傻的,左方那个说出来无伤大雅,聂毅这个说出来可就不成了。

    才子风·流是没错,可宣云锦是个女人,从她口里说出来太过丢面子。

    而且,聂毅表面一本正经,还真看不出来喜欢这种事。

    章奕珵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觉得宣云锦没有明说有她自己的道理,所以,暂时还是别问了。

    宣云锦给魏庆把脉,章奕珵也找话题问了问,大概也是问魏庆对李宏的看法。

    听起来似乎都不错,两个同租一个院子的人对李宏的评价都不错,而且说他的确很勤奋。

    “魏公子的身体有点虚……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而是多少有点先天不足,算是早产的吧!”宣云锦说了一句发现旁人的目光有所变化,立刻将话讲明白了。

    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她明明说得很正经。

    偏偏她刚才故意揶揄聂毅,一群不纯洁的孩子全都没有理解。

    宣云锦觉得好心塞。

    “夫人好厉害,我是三代男丁单传,我爹死于意外,我娘惊吓过渡就让我提前出生的半个月,虽然没有什么问题,可从小到大一直比较虚弱。”魏庆惊讶的看着宣云锦。

    毕竟只是提前半个月,有些时候都不算早产,他经常生病,看过很多大夫都说他身体虚,可从来没有说过,他身体弱是因为早产。

    宣云锦一语道破玄机,魏庆立刻表示了服气。

    宣云锦目光落在了归月身上,蹲下身拿起归月的手腕:“你这状态太不对了,我帮你看看……”

    归月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依旧那么呆呆的,仿佛真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有些失魂。

    等宣云锦给归月把完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仵作终于折腾完尸体:“死者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初步确定毒在酒杯里。”

    闻言,所有人都朝凳子旁碎裂的瓷杯看去,想了想,觉得这才合理。

    章奕珵叹了一声,一群人不再围着屋子门口,集体来到院子中松口气。

    “这么说,凶手到底是谁?我们都在喝酒,大家在眼皮子底下怎么下毒?”宁赤哲不解的问道,四个人彼此之间有了几分猜疑。

    毕竟当时就他们几个人,并没有外人出现。

    四个人不由得开始一人一句的商量起来,基本判案的东西他们也是知道的。

    要知道,考试的题目中,是有判案题的,为的就是将来为官。

    章奕珵落在后面,低头走在宣云锦身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宣云锦叹了口气,似乎有点惆怅:“你确定凶手就在他们四个人中间吗?”

    章奕珵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心疼的看着宣云锦:“我怀疑的,一直都不是四个人,而是五个人。”

    多出来的那个人自然就是归月,而这大个月来,归月跟宣云锦相处得很好,如果凶手最终确定是归月,他觉得宣云锦肯定会很难过。

    宣云锦偏头看着他,苦笑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带着一点行为:“如果是这样,你真的很适合走这条路,或许将来你真的可以查清你当年遇见的事情。”

    章奕珵皱了皱眉:“你也怀疑对不对?不然最后为什么会给归月把脉?”

    宣云锦自嘲的笑了笑:“我是挺怀疑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算计来做证人,想得真好……”

    章奕珵握了一下宣云锦的手:“那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两人在后面嘀咕,张鑫犹自听着四个书生的辩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无语的发现四个书生越说越来气,反而会无形之中将责任推给其他人,就是想摘清自己。

    “章兄,怎么样?可有头绪不成?”张鑫无奈,不再理会四个书呆子的争执,转而问起章奕珵来,先前还以为四个人的关系多好呢,敢情是暗藏讥讽。

    章奕珵正好跟宣云锦交流完毕,却没有直接一锤定音:“小锦,你看过那酒杯么?”

    宣云锦点了点头:“里面的确是砒霜。”

    章奕珵叹气:“那仵作说得没错,我就是想不明白,这怎么下毒的?”

    宣云锦怔了怔,不解的说道:“这很简单啊,砒霜抹在酒杯上,倒酒喝酒会吃下去,喝几杯之后,累积的量多了,反应时间也就到了,这才有了中毒的后续。”

    章奕珵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砒霜抹在就被上那是肯定的,可是……凶手怎么保证李宏不会发现就吃下去,或者说,她怎么保证,李宏就刚好拿到那个有毒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