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们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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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说又？
因为几个月前，威娜和雷姆离开了萨尔坦城的雷欧商会后，当时便回到了邦塔城。
不过当许亦邀请他们两人加入新飞商会时，威娜选择了接受，雷姆却拒绝了许亦。
后来许亦向威娜询问过雷姆的去向，得知雷姆离开邦塔城后找到了另外一家商会工作。
至于具体在做什么，甚至是在哪家商会，雷姆却连威娜也没有告诉。
许亦本以为雷姆故意瞒着威娜，是打算像那些事业失败的男人一样，出去混出个好结果再回来向威娜宣告，谁知道现在却看到他再次出现在邦塔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神情，一副失败者的模样，以至于许亦不由自主地便说出了这个“又”字。
话一出口，许亦立即醒觉这样有些不妥，连忙起身笑着向两人招呼道：“来来，过来坐。雷姆，你和威娜这个时候回来，应该没有在外面吃饭吧？来，坐下来一起吃。今天是艾薇塔做的菜，味道很不错。”
威娜点点头，扯了一下雷姆的袖子，先一步坐下。
雷姆则向许亦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许亦，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有些工作要布置给魔法研究所的同事们，顺便来蹭个饭。”许亦顺口答了一句，看了看坐下的威娜，犹豫了一下，取消了继续询问下去的念头，招呼着雷姆坐下。
桌旁阿卡丽等人的目光在威娜和雷姆身上转来转去，满是好奇。
威娜虽然只比他们几人大了几岁，但毕竟和他们这些刚刚从学院中毕业的不同，不仅魔法实力比他们普遍要强一些，做事更稳重成熟，经验也比他们丰富得多。
虽然相处时间不是太长，威娜却已经获得了他们内心的认可和尊重。
而且威娜平时基本不苟言笑，神情总是有些冷。让他们尊重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难以接近。
然而现在他们却看到威娜居然领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来到了这里，实在是让人意外。
看到雷姆自然而然地挨着威娜身边坐下，一群人目光中的好奇更加浓烈。
莫非真的像刚才阿卡丽猜测的那样，这个雷姆是威娜的男朋友？
饭桌上的气氛实在有些古怪。好几次阿卡丽和贝拉两人都有些忍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想要问个究竟，却每次都被许亦用眼神制止。
威娜倒是依然保持平常的神态，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这顿饭，雷姆却明显有些浑身不自然，表情僵硬，一顿饭吃得磕磕绊绊。
好不容易等到威娜吃完，雷姆立即也放下碗，看向威娜，向她使了个眼色。
威娜略一沉吟。向许亦道：“会长，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听到威娜喊出“会长”这个称呼和她语气中的恭敬，雷姆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自然。
许亦早就已经吃完。正在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等待，现在听到威娜终于还是开口，便放下茶杯，站起身，指了指大厅后面：“后面去聊吧，不要打扰他们吃饭。”
威娜和雷姆同时起身，在阿卡丽这一群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跟在许亦身后走向大厅后的小房间。
三人坐定，许亦看了一眼沉默的威娜和雷姆，笑了笑，首先打破沉闷，向雷姆问道：“雷姆，我听威娜说。你现在又找了一家新的商会工作，还是在研究魔力机械吗？”
雷姆神情一窒，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许亦，苦笑道：“没错，这家商会也是研究魔力机械的。可是这段时间做下来。我发现威娜之前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如果说到研究魔力机械，没有哪家商会能够比得上你们新飞商会，或者说，比得上许亦你。我在的这家商会研究魔力机械也有一段时间了，到目前为止却还什么成果都没研究出来。”
“魔力机械的要求很精细复杂，想要在短时间内就研究出成果本来就是不现实的事情。”许亦点点头，指了指威娜道：“我们新飞商会能够有现在这些成果，也是依靠着包括威娜在内的这些魔法研究院的研究员们辛勤工作才获得的。”
“威娜也就算了，可是我看你们研究院的其他研究员，不就是些刚从学院毕业的孩子吗？他们的魔法实力能有多强？”雷姆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屑。“既然他们都能研究出一些成果，没道理我们这些实力更强的魔法师们研究不出来。”
许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个雷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
明明他刚刚还说自己没有研究出什么成果，现在却还敢看不起已经在魔力机械的魔法相关研究上取得大量成果的艾薇塔等人，说他眼高手低都是轻了。
威娜瞥了雷姆一眼，冷然道：“事实就是你到现在什么成果都没做出来，而你看不起的那些孩子们却依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了很多成果。我们新飞商会现在出品的那么多种类的魔力机械中，除了其中一些是卡米拉大魔法师负责研究的外，剩下的绝大多数都是他们完成的。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们？”
雷姆顿时被威娜这毫不客气的一番话堵得脸色涨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许亦笑了笑道：“不说这些。雷姆，你这次回来是想来看看威娜呢？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呢？”
“这……”雷姆迟疑了一会儿，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威娜。
威娜眉头一皱，随即松开，脸色平静地向许亦道：“会长，雷姆这次回来，是想回到邦塔城工作。依……我的意思，想让他到我们商会来工作，最好能够在我们魔法研究院和我一起进行魔法阵研究，你……您看行吗？”
如果说到心高气傲，其实雷姆远远不及威娜。
从去年进入魔法塔认识威娜，到现在已经接近一年，这还是许亦第一次见威娜请求别人。
想到这一点。许亦表情有些怪异地瞥了雷姆一眼，却发现他正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脸上不见半点儿羞愧之意。
许亦忍不住心中发出一丝冷笑。
这个家伙，如果是自己当面提出这个要求。许亦或许还可以高看他一线，现在却撺掇着威娜来向自己提出请求，真是让许亦打心底里生出一丝鄙视。
以前的雷姆虽然总是用鼻孔看人，让许亦不怎么喜欢，但却从来没有让许亦对他生出鄙视之意。
也不知道他离开邦塔城的这几个月经历了什么，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不过鄙视归鄙视，威娜好不容易对自己提出一次请求，总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
考虑了一下，许亦脸上重新挂上笑容，笑道：“好啊。我们新飞商会现在急缺魔法师来加入到研究行列中。而像雷姆这样对研究魔力机械有经验的魔法师，当然是更加欢迎。雷姆的魔法实力我非常了解，所以就不用做考核了。我在这里代表新飞商会，欢迎雷姆你的加入。”
看到许亦站起来向自己伸出手，雷姆连忙也站起身。握住许亦的手，笑道：“谢谢。许……会长，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好好在这里学习的。”
许亦微微一笑，心想还算你知道要好好学习，不然还是那样一副看不起人的态度。只怕在这个魔法研究院未必能混下去。
“威娜，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我就不多说了，你替我告诉雷姆。”许亦又道。“另外明天我会让人送来雇佣契约和保密协议，你告诉雷姆具体怎么做。”
威娜点头应下，雷姆却诧异地问道：“保密协议？那是什么？”
“哦。就是为了防止研究员泄露商会的一些机密所签署的一项协议。如果违反的话，就必须支付赔偿。这也没什么，只要不违反上面的协议，不影响什么。”许亦解释道。
雷姆的脸色微微一变，迅速又恢复正常。笑着点头道：“嗯，这是应该的。毕竟新飞商会现在拥有很多魔力机械相关的独到技术，如果随意泄露出去的话，肯定会造成不小的损失。”
许亦微笑点头：“你明白就好。”
又聊了几句，敲定了雇佣雷姆的一些相关事宜后，许亦起身告辞。
威娜拦住了想要送许亦的阿卡丽和艾薇塔，自己一个人将许亦送了出去。
两人走出研究所的大门，许亦看了一眼威娜道：“威娜，还有什么不方便在别人面前说的要求，尽管提。大家以前可都是卡米拉魔法塔的同事，以我们的关系，没什么不好说的。”
威娜沉默地看了许亦一会儿，轻声道：“谢谢。”
许亦微微一笑：“客气了。我们新飞商会本来就大量需求魔法师，就算你不说，我也十分愿意雇佣雷姆这样有实力而且还有魔力机械研究经验的魔法师的。”
“但是雷姆他……”威娜张了张口，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而是轻轻叹了口气。
看着威娜脸上略显落寞的神情，许亦忍不住道：“威娜，介不介意我询问一下你的私事？”
威娜抬头瞅了许亦一眼，露出一丝苦笑：“你是想问我和雷姆的关系吗？”
“对。听你说雷姆这一去几个月都没回到邦塔城，甚至不怎么和你联系，我心里有些担心。我和你们之前都是卡米拉魔法塔下同一间研究室的同事，当时还是挺羡慕你们能成为一对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
许亦想了想，发现后面的话没办法说出口，那样太过于直白了。
“我们之间应该是不可能了。”威娜倒是很干脆地做出了回答。“我本来以为他这次决定回到邦塔城，我会很高兴。可是真的看到他回来后，我却发现自己一定儿心情上的波动都没有。看到他后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半点儿特别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所以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应该是已经结束了。”
许亦默然不语，半晌后问道：“可是他现在也加入了研究院，你们以后每天都会在一起工作，这样不会有影响吗？”
威娜摇了摇头：“不会。我现在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以后顶多只会把他当做一个熟人看待。想要我回到以前和他相处时的样子，那绝不可能。”
许亦对威娜的性格还算有些了解，知道她既然说绝不可能，那就是真的不可能。
想要安慰她一下，却发现威娜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她安慰。
想了想，许亦只好干笑了一声道：“那好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希望雷姆以后在研究院里好好工作，以他的能力，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成为研究院的重要一员。”
威娜轻轻点头，什么都没说。
许亦顿了顿，发现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这才扬手向威娜告辞。
走出研究院所在的小巷，转过身一看，发现威娜还在研究院的大门口站着，正抬起头仰望着夜幕下的星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许亦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样被之前的同事们都很看好的一对魔法师情侣，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分手了，实在是让他忍不住心中生出一丝唏嘘。
如果哪一天斯蒂尔和自己分手了，会不会也像威娜这么冷静呢？
为什么要说又？
因为几个月前，威娜和雷姆离开了萨尔坦城的雷欧商会后，当时便回到了邦塔城。
不过当许亦邀请他们两人加入新飞商会时，威娜选择了接受，雷姆却拒绝了许亦。
后来许亦向威娜询问过雷姆的去向，得知雷姆离开邦塔城后找到了另外一家商会工作。
至于具体在做什么，甚至是在哪家商会，雷姆却连威娜也没有告诉。
许亦本以为雷姆故意瞒着威娜，是打算像那些事业失败的男人一样，出去混出个好结果再回来向威娜宣告，谁知道现在却看到他再次出现在邦塔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神情，一副失败者的模样，以至于许亦不由自主地便说出了这个“又”字。
话一出口，许亦立即醒觉这样有些不妥，连忙起身笑着向两人招呼道：“来来，过来坐。雷姆，你和威娜这个时候回来，应该没有在外面吃饭吧？来，坐下来一起吃。今天是艾薇塔做的菜，味道很不错。”
威娜点点头，扯了一下雷姆的袖子，先一步坐下。
雷姆则向许亦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许亦，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有些工作要布置给魔法研究所的同事们，顺便来蹭个饭。”许亦顺口答了一句，看了看坐下的威娜，犹豫了一下，取消了继续询问下去的念头，招呼着雷姆坐下。
桌旁阿卡丽等人的目光在威娜和雷姆身上转来转去，满是好奇。
威娜虽然只比他们几人大了几岁，但毕竟和他们这些刚刚从学院中毕业的不同，不仅魔法实力比他们普遍要强一些，做事更稳重成熟，经验也比他们丰富得多。
虽然相处时间不是太长，威娜却已经获得了他们内心的认可和尊重。
而且威娜平时基本不苟言笑，神情总是有些冷。让他们尊重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难以接近。
然而现在他们却看到威娜居然领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来到了这里，实在是让人意外。
看到雷姆自然而然地挨着威娜身边坐下，一群人目光中的好奇更加浓烈。
莫非真的像刚才阿卡丽猜测的那样，这个雷姆是威娜的男朋友？
饭桌上的气氛实在有些古怪。好几次阿卡丽和贝拉两人都有些忍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想要问个究竟，却每次都被许亦用眼神制止。
威娜倒是依然保持平常的神态，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这顿饭，雷姆却明显有些浑身不自然，表情僵硬，一顿饭吃得磕磕绊绊。
好不容易等到威娜吃完，雷姆立即也放下碗，看向威娜，向她使了个眼色。
威娜略一沉吟。向许亦道：“会长，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你有时间吗？”
听到威娜喊出“会长”这个称呼和她语气中的恭敬，雷姆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自然。
许亦早就已经吃完。正在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等待，现在听到威娜终于还是开口，便放下茶杯，站起身，指了指大厅后面：“后面去聊吧，不要打扰他们吃饭。”
威娜和雷姆同时起身，在阿卡丽这一群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跟在许亦身后走向大厅后的小房间。
三人坐定，许亦看了一眼沉默的威娜和雷姆，笑了笑，首先打破沉闷，向雷姆问道：“雷姆，我听威娜说。你现在又找了一家新的商会工作，还是在研究魔力机械吗？”
雷姆神情一窒，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许亦，苦笑道：“没错，这家商会也是研究魔力机械的。可是这段时间做下来。我发现威娜之前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如果说到研究魔力机械，没有哪家商会能够比得上你们新飞商会，或者说，比得上许亦你。我在的这家商会研究魔力机械也有一段时间了，到目前为止却还什么成果都没研究出来。”
“魔力机械的要求很精细复杂，想要在短时间内就研究出成果本来就是不现实的事情。”许亦点点头，指了指威娜道：“我们新飞商会能够有现在这些成果，也是依靠着包括威娜在内的这些魔法研究院的研究员们辛勤工作才获得的。”
“威娜也就算了，可是我看你们研究院的其他研究员，不就是些刚从学院毕业的孩子吗？他们的魔法实力能有多强？”雷姆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屑。“既然他们都能研究出一些成果，没道理我们这些实力更强的魔法师们研究不出来。”
许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个雷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
明明他刚刚还说自己没有研究出什么成果，现在却还敢看不起已经在魔力机械的魔法相关研究上取得大量成果的艾薇塔等人，说他眼高手低都是轻了。
威娜瞥了雷姆一眼，冷然道：“事实就是你到现在什么成果都没做出来，而你看不起的那些孩子们却依靠自己的努力做出了很多成果。我们新飞商会现在出品的那么多种类的魔力机械中，除了其中一些是卡米拉大魔法师负责研究的外，剩下的绝大多数都是他们完成的。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们？”
雷姆顿时被威娜这毫不客气的一番话堵得脸色涨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眼看气氛有些尴尬，许亦笑了笑道：“不说这些。雷姆，你这次回来是想来看看威娜呢？还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呢？”
“这……”雷姆迟疑了一会儿，却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威娜。
威娜眉头一皱，随即松开，脸色平静地向许亦道：“会长，雷姆这次回来，是想回到邦塔城工作。依……我的意思，想让他到我们商会来工作，最好能够在我们魔法研究院和我一起进行魔法阵研究，你……您看行吗？”
如果说到心高气傲，其实雷姆远远不及威娜。
从去年进入魔法塔认识威娜，到现在已经接近一年，这还是许亦第一次见威娜请求别人。
想到这一点。许亦表情有些怪异地瞥了雷姆一眼，却发现他正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脸上不见半点儿羞愧之意。
许亦忍不住心中发出一丝冷笑。
这个家伙，如果是自己当面提出这个要求。许亦或许还可以高看他一线，现在却撺掇着威娜来向自己提出请求，真是让许亦打心底里生出一丝鄙视。
以前的雷姆虽然总是用鼻孔看人，让许亦不怎么喜欢，但却从来没有让许亦对他生出鄙视之意。
也不知道他离开邦塔城的这几个月经历了什么，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不过鄙视归鄙视，威娜好不容易对自己提出一次请求，总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
考虑了一下，许亦脸上重新挂上笑容，笑道：“好啊。我们新飞商会现在急缺魔法师来加入到研究行列中。而像雷姆这样对研究魔力机械有经验的魔法师，当然是更加欢迎。雷姆的魔法实力我非常了解，所以就不用做考核了。我在这里代表新飞商会，欢迎雷姆你的加入。”
看到许亦站起来向自己伸出手，雷姆连忙也站起身。握住许亦的手，笑道：“谢谢。许……会长，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好好在这里学习的。”
许亦微微一笑，心想还算你知道要好好学习，不然还是那样一副看不起人的态度。只怕在这个魔法研究院未必能混下去。
“威娜，有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我就不多说了，你替我告诉雷姆。”许亦又道。“另外明天我会让人送来雇佣契约和保密协议，你告诉雷姆具体怎么做。”
威娜点头应下，雷姆却诧异地问道：“保密协议？那是什么？”
“哦。就是为了防止研究员泄露商会的一些机密所签署的一项协议。如果违反的话，就必须支付赔偿。这也没什么，只要不违反上面的协议，不影响什么。”许亦解释道。
雷姆的脸色微微一变，迅速又恢复正常。笑着点头道：“嗯，这是应该的。毕竟新飞商会现在拥有很多魔力机械相关的独到技术，如果随意泄露出去的话，肯定会造成不小的损失。”
许亦微笑点头：“你明白就好。”
又聊了几句，敲定了雇佣雷姆的一些相关事宜后，许亦起身告辞。
威娜拦住了想要送许亦的阿卡丽和艾薇塔，自己一个人将许亦送了出去。
两人走出研究所的大门，许亦看了一眼威娜道：“威娜，还有什么不方便在别人面前说的要求，尽管提。大家以前可都是卡米拉魔法塔的同事，以我们的关系，没什么不好说的。”
威娜沉默地看了许亦一会儿，轻声道：“谢谢。”
许亦微微一笑：“客气了。我们新飞商会本来就大量需求魔法师，就算你不说，我也十分愿意雇佣雷姆这样有实力而且还有魔力机械研究经验的魔法师的。”
“但是雷姆他……”威娜张了张口，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而是轻轻叹了口气。
看着威娜脸上略显落寞的神情，许亦忍不住道：“威娜，介不介意我询问一下你的私事？”
威娜抬头瞅了许亦一眼，露出一丝苦笑：“你是想问我和雷姆的关系吗？”
“对。听你说雷姆这一去几个月都没回到邦塔城，甚至不怎么和你联系，我心里有些担心。我和你们之前都是卡米拉魔法塔下同一间研究室的同事，当时还是挺羡慕你们能成为一对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
许亦想了想，发现后面的话没办法说出口，那样太过于直白了。
“我们之间应该是不可能了。”威娜倒是很干脆地做出了回答。“我本来以为他这次决定回到邦塔城，我会很高兴。可是真的看到他回来后，我却发现自己一定儿心情上的波动都没有。看到他后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半点儿特别的感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所以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应该是已经结束了。”
许亦默然不语，半晌后问道：“可是他现在也加入了研究院，你们以后每天都会在一起工作，这样不会有影响吗？”
威娜摇了摇头：“不会。我现在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以后顶多只会把他当做一个熟人看待。想要我回到以前和他相处时的样子，那绝不可能。”
许亦对威娜的性格还算有些了解，知道她既然说绝不可能，那就是真的不可能。
想要安慰她一下，却发现威娜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她安慰。
想了想，许亦只好干笑了一声道：“那好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希望雷姆以后在研究院里好好工作，以他的能力，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成为研究院的重要一员。”
威娜轻轻点头，什么都没说。
许亦顿了顿，发现也的确没什么好说的，这才扬手向威娜告辞。
走出研究院所在的小巷，转过身一看，发现威娜还在研究院的大门口站着，正抬起头仰望着夜幕下的星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许亦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样被之前的同事们都很看好的一对魔法师情侣，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分手了，实在是让他忍不住心中生出一丝唏嘘。
如果哪一天斯蒂尔和自己分手了，会不会也像威娜这么冷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