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吃斋念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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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凝胀红了脸，说道：“我可没这么说，但乐正弘和关璐曾经是夫妻，警方既然知道关璐诈死，那他就是第一个嫌疑人，我不得不担心组织财产的安全。”
周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在关璐的案子没有定论之前，正弘确实不再适合当这个董事长，今天找你们两个来就是商量一下有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戴凝瞥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戴明月，缓和了语气说道：“也只有安南能胜任这个角色了。”
戴明月马上摆摆手说道：“安南不合适，她太硬人注目了，一旦让她当董事长，有人就会刨根问底追究她的来历，最终还是要扯到蓝裳和玄月师太的身上。”
戴凝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是担心有人追究她的生身之父的秘密吧？”
戴明月胀红了脸，怒道：“难道你能说清楚戴悠然是怎么来的吗？”
周钰听了觉得好笑，摆摆手说道：“这些陈年烂谷子就别扯了，接替正弘的人必须符合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身在商界，并且拥有一定的实力，二是可以控制，所以，我倒是觉得有个人适合接替正弘的位置。”
戴明月急忙问道：“谁？”
周钰说道：“罗继伟的儿子罗西。”
戴凝一听，马上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这算盘打的真好，儿子下去让女婿接替，并且这个女婿还是一只家兔，名义上他是董事长，实际上还不如说你女儿操控一切呢，我早就听说了，罗西在罗氏兆基只是个傀儡。”
周钰怒道：“我不过是说出我的想法，如果你有更合适的人也可以提出来讨论，不错，罗西确实是我的女婿，我们的财产难道不应该让自己信得过的人做代理人吗？
我已经说过了，新蓝裳成员都属于一个大家族，并且我们的宗旨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财产并非属于某一个人，再说，儿子亲还是女婿亲？如果你非要分个你我的话，干脆打广告去社会上招聘好了。”
戴凝还是不服气，说道：“按照你的条件，罗东也合适接替乐正弘的位置。”
戴凝话音未落，戴明月马上反对道：“绝对不行，虽然他是你的女婿，但毕竟是我们仇人的儿子，这个风险比乐正弘当董事长还要大，我同意周钰的建议，让罗西接替。”
顿了一下，冲周钰说道：“这个时候突然更换董事长肯定会引起外界的猜测，必须找个正当理由。”
周钰点点头说道：“这个不难，我可以让他住几天医院，身体原因，或者其他的正当理由，应该不会引起太大多的关注，事实上这几年他这个董事长也就是象征性的，在社会上并没有什么名声，反倒是桂冰比他更有影响力。”
戴凝哼了一声道：“你也许是一厢情愿，据我所知，正弘投资集团的原始创始人是你儿子和安南，他现在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你问过他是否愿意辞去这个董事长职位，戴安南会不会同意？”
周钰一脸成竹在胸地说道：“我有办法说服他放弃这个董事长职位，安南是个理性的人，明月应该能跟她解释清楚。”
戴明月点点头说道：“那么，关璐的事情你还要瞒着他？是不是告诉她反而好一点？”
周钰质疑了一会儿说道：“能瞒多久就多久，直到瞒不住那天再说，我们需要一段缓冲时间处理好手头的事情。不过，关璐诈死的事情眼下还是不要在蓝裳组织内部公布，以免惹出乱子。”
到此为止，戴凝也只好作罢，没有了段碧书和玄月师太，她孤掌难鸣，既然女儿在新蓝裳占得一席地位，心里也生出了退意。
说实话，她已经习惯了国外的生活，让她待在国内反而觉得不舒服，最重要的是杜洋还在监狱里，据说目前为止都没有承认自己参与贩毒的事情，毕竟知情者基本上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可万一她要开口的话，自己恐怕出不了国门了，既然大局已定，还是早早出国为妙。
“既然我们两个都退出了蓝裳组织，今后一切就仰仗周钰了，我女儿毕竟还年轻，希望你真的像一个家长一样多多关照。”戴凝想到自己又要远离，忍不住给周钰说了几句软话。
周钰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你女儿跟正璇有缘，她们好的就像亲姐妹一样，我拿她当自己女儿一样看待。”
顿了一下问道：“既然你们退出了蓝裳组织，今后有什么打算？”
戴明月犹豫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体这两年是一天不如一天，确实没精力处理繁琐的事物，所以，前两天见过了白云寺住持泸慧师太，这段日子准备去白云寺静养一段时间，后面的事情再说吧，也许后半辈子就在白云寺吃斋念佛了。”
周钰吃惊道：“怎么？难道你想出家？”
戴明月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确实有这个打算，只是还没有确定，这一次上山就算是体验一下出家人的生活。”
戴凝一听，也感叹道：“玄月师太要是地下有知应该感到欣慰了，毕竟后继有人啊。”
周钰问道：“那你呢？”
戴凝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没有看破红尘，目前出家的念头倒是没有，不过，看着蓝裳组织的姐妹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心里也确实不好受，既然蓝裳组织有了掌舵人，那我还是去国外逍遥几年算了。”
戴明月哼了一声道：“你还是忘不了美国的那个健身教练吧？”
戴凝笑道：“你如果羡慕的话也可以给自己找点乐子啊，玄月师太虽然身在白云寺，可从来都没有遵守过清规戒律，只怕泸缘老尼碍事，你干脆想办法自己当主持算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戴明月红着脸骂道：“你这张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可别把戴悠然给教坏了。”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糟杂声，王妈急忙打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只见戴龙压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冲戴明月说道：“他爬到树上偷窥被我发现了。”
戴明月把男人打量了几眼，问道：“谁派你来的？”
男人瞥了一眼周钰没出声，戴龙一脚踢在男人的膝弯，让他跪在地上，喝道：“问你话没听见吗？不说实话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男人又瞥了一眼周钰，说道：“我不是来偷窥的，我是奉命来保护周总的。”
周钰惊讶道：“保护我？”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气哼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正弘这兔崽子让你跟踪我？”
男人垂着脑袋沮丧地说道：“我叫王祥武，是乐总的保镖。”
几个人一听算是松了一口气，周钰摆摆手冲王祥武说道：“回去告诉那混蛋，如果再派人跟踪我的话非打断你们一条狗腿。”说完冲戴龙摆摆手，说道：“让他走。”
戴龙出去之后，戴明月笑道：“你儿子可真孝顺呢。”
周钰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他还真怀疑上我了，奇怪，怎么一路上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难道我们今天在这里聚会的消息被正弘知道了？”
桂冰说道：“应该不会，杨惠珊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再说她只是知道我今晚在这里休息一下，多半是乐总暗中一直在派人跟踪你。”
周钰问道：“我听说正弘手下有几个保镖，那个女的我倒是见过几次，其他几个也不知道是什么货色。”
桂冰说道：“这方面乐总很神秘，他那几个保镖从来不会在公司露面，我想他们这几年肯定都在暗中寻找关璐。”
戴凝笑道：“看来你跟儿子之间还有一番较量呢，乐正弘这小子虽然我没有见过几面，可对他的印象挺深刻，说实话，我挺担心你们母子有一天会不会反目。”
周钰嗔道：“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不管怎么样，永远也不会有母子反目的一天。”
戴凝摆摆手笑道：“好好，算我瞎操心，不过，说了半天，你都没有说过当年在南山度假村究竟发生了什么，关璐是如何死里逃生的，趁着现在没事，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周钰哼了一声道：“你当年不是在现场吗？怎么还问我？不过你倒是挺机灵，关璐死后第二天就脚底抹油溜掉了。”
戴凝红着脸说道：“当时局势复杂，我也有点找不到北了，何况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有先回避一下，不过，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谁下的手，否则我非替关璐报仇不可。”
周钰哼了一声没出声。
戴明月心里也充满了好奇，问道：“据说那天晚上孙斌中了毒，关璐上了他的车，怎么后来死的是另一个女人？”
周钰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说实话谁也说不清楚，有关的人不是死就是逃了，连赵双泉也说不清楚。
不过，现在看来，关璐之所以能逃脱厄运，偶然的成分很大，别看关璐是个有主见的人，可那天晚上也吓坏了。
最后我不得不给她主意，并且求助于那位警察朋友，后来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他派人伪造了现场。
而我要做的就是尽快处理后事，并且希望让关馨来替代关璐的角色，只是现在看来效果跟我想象的差远了，没想到关璐在正弘心里刻下的烙印这么深。”
戴明月急忙问道：“那么，明湖小金库的资金应该是被关璐转移了？”
周钰点点头，说道：“不错，也许这些年你一直被这件事所困惑，不过，小金库转移的事情也只有关璐自己知道，参与的人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货物。”
戴明月感叹道：“我还一直怀疑戴龙呢，现在看来是冤枉他了。”
周钰瞥了一眼王妈，说道：“事实证明，你身边的两个人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王妈冷着脸冲周钰躬躬身子，淡淡地说道：“多谢夫人夸奖。”
戴明月冲王妈说道：“把那几把钥匙拿过来。”
王妈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戴明月面前，然后打开了盖子，戴明月把盒子推到周钰面前说道：“虽然现在知道这几把钥匙只不过是八个大尼姑在洗澡堂的衣柜钥匙，但毕竟传了这么多代人，并且一直都是蓝裳核心成员的身份象征，所以，我还是交给你吧，至于新蓝裳的核心成员今后是不是还用钥匙代表身份和地位，你自己斟酌吧。”
周钰瞥了一眼盒子，摇摇头说道：“新蓝裳的核心成员已经有了代表身份的项链，钥匙就不用了，我的意思是还是发给蓝裳的老成员做个纪念吧。”
戴凝不满道：“怎么？难道你们新蓝裳连老祖宗都不认了？”
周钰摇摇头说道：“万事都有它的源头，蓝裳的称号来自段清香，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将尊奉她为开山鼻祖，这一点关璐应该也不会有意见，但我们将尽力避免白云寺、玄月师太这两个关键词。”
戴凝犹豫了一下说道：“按道理我不应该再过问新蓝裳的内部事务，可我还是想知道在发展蓝裳新成员方面你有什么计划。”
周钰点点头，说道：“即便你们两个退出了蓝裳组织，但我还是会随时向你们通报组织的发展情况，下面我就具体说说我的思路。”
戴凝胀红了脸，说道：“我可没这么说，但乐正弘和关璐曾经是夫妻，警方既然知道关璐诈死，那他就是第一个嫌疑人，我不得不担心组织财产的安全。”
周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在关璐的案子没有定论之前，正弘确实不再适合当这个董事长，今天找你们两个来就是商量一下有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戴凝瞥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戴明月，缓和了语气说道：“也只有安南能胜任这个角色了。”
戴明月马上摆摆手说道：“安南不合适，她太硬人注目了，一旦让她当董事长，有人就会刨根问底追究她的来历，最终还是要扯到蓝裳和玄月师太的身上。”
戴凝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是担心有人追究她的生身之父的秘密吧？”
戴明月胀红了脸，怒道：“难道你能说清楚戴悠然是怎么来的吗？”
周钰听了觉得好笑，摆摆手说道：“这些陈年烂谷子就别扯了，接替正弘的人必须符合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身在商界，并且拥有一定的实力，二是可以控制，所以，我倒是觉得有个人适合接替正弘的位置。”
戴明月急忙问道：“谁？”
周钰说道：“罗继伟的儿子罗西。”
戴凝一听，马上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这算盘打的真好，儿子下去让女婿接替，并且这个女婿还是一只家兔，名义上他是董事长，实际上还不如说你女儿操控一切呢，我早就听说了，罗西在罗氏兆基只是个傀儡。”
周钰怒道：“我不过是说出我的想法，如果你有更合适的人也可以提出来讨论，不错，罗西确实是我的女婿，我们的财产难道不应该让自己信得过的人做代理人吗？
我已经说过了，新蓝裳成员都属于一个大家族，并且我们的宗旨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财产并非属于某一个人，再说，儿子亲还是女婿亲？如果你非要分个你我的话，干脆打广告去社会上招聘好了。”
戴凝还是不服气，说道：“按照你的条件，罗东也合适接替乐正弘的位置。”
戴凝话音未落，戴明月马上反对道：“绝对不行，虽然他是你的女婿，但毕竟是我们仇人的儿子，这个风险比乐正弘当董事长还要大，我同意周钰的建议，让罗西接替。”
顿了一下，冲周钰说道：“这个时候突然更换董事长肯定会引起外界的猜测，必须找个正当理由。”
周钰点点头说道：“这个不难，我可以让他住几天医院，身体原因，或者其他的正当理由，应该不会引起太大多的关注，事实上这几年他这个董事长也就是象征性的，在社会上并没有什么名声，反倒是桂冰比他更有影响力。”
戴凝哼了一声道：“你也许是一厢情愿，据我所知，正弘投资集团的原始创始人是你儿子和安南，他现在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你问过他是否愿意辞去这个董事长职位，戴安南会不会同意？”
周钰一脸成竹在胸地说道：“我有办法说服他放弃这个董事长职位，安南是个理性的人，明月应该能跟她解释清楚。”
戴明月点点头说道：“那么，关璐的事情你还要瞒着他？是不是告诉她反而好一点？”
周钰质疑了一会儿说道：“能瞒多久就多久，直到瞒不住那天再说，我们需要一段缓冲时间处理好手头的事情。不过，关璐诈死的事情眼下还是不要在蓝裳组织内部公布，以免惹出乱子。”
到此为止，戴凝也只好作罢，没有了段碧书和玄月师太，她孤掌难鸣，既然女儿在新蓝裳占得一席地位，心里也生出了退意。
说实话，她已经习惯了国外的生活，让她待在国内反而觉得不舒服，最重要的是杜洋还在监狱里，据说目前为止都没有承认自己参与贩毒的事情，毕竟知情者基本上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可万一她要开口的话，自己恐怕出不了国门了，既然大局已定，还是早早出国为妙。
“既然我们两个都退出了蓝裳组织，今后一切就仰仗周钰了，我女儿毕竟还年轻，希望你真的像一个家长一样多多关照。”戴凝想到自己又要远离，忍不住给周钰说了几句软话。
周钰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你女儿跟正璇有缘，她们好的就像亲姐妹一样，我拿她当自己女儿一样看待。”
顿了一下问道：“既然你们退出了蓝裳组织，今后有什么打算？”
戴明月犹豫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体这两年是一天不如一天，确实没精力处理繁琐的事物，所以，前两天见过了白云寺住持泸慧师太，这段日子准备去白云寺静养一段时间，后面的事情再说吧，也许后半辈子就在白云寺吃斋念佛了。”
周钰吃惊道：“怎么？难道你想出家？”
戴明月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确实有这个打算，只是还没有确定，这一次上山就算是体验一下出家人的生活。”
戴凝一听，也感叹道：“玄月师太要是地下有知应该感到欣慰了，毕竟后继有人啊。”
周钰问道：“那你呢？”
戴凝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没有看破红尘，目前出家的念头倒是没有，不过，看着蓝裳组织的姐妹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心里也确实不好受，既然蓝裳组织有了掌舵人，那我还是去国外逍遥几年算了。”
戴明月哼了一声道：“你还是忘不了美国的那个健身教练吧？”
戴凝笑道：“你如果羡慕的话也可以给自己找点乐子啊，玄月师太虽然身在白云寺，可从来都没有遵守过清规戒律，只怕泸缘老尼碍事，你干脆想办法自己当主持算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戴明月红着脸骂道：“你这张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可别把戴悠然给教坏了。”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糟杂声，王妈急忙打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只见戴龙压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冲戴明月说道：“他爬到树上偷窥被我发现了。”
戴明月把男人打量了几眼，问道：“谁派你来的？”
男人瞥了一眼周钰没出声，戴龙一脚踢在男人的膝弯，让他跪在地上，喝道：“问你话没听见吗？不说实话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男人又瞥了一眼周钰，说道：“我不是来偷窥的，我是奉命来保护周总的。”
周钰惊讶道：“保护我？”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气哼哼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正弘这兔崽子让你跟踪我？”
男人垂着脑袋沮丧地说道：“我叫王祥武，是乐总的保镖。”
几个人一听算是松了一口气，周钰摆摆手冲王祥武说道：“回去告诉那混蛋，如果再派人跟踪我的话非打断你们一条狗腿。”说完冲戴龙摆摆手，说道：“让他走。”
戴龙出去之后，戴明月笑道：“你儿子可真孝顺呢。”
周钰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他还真怀疑上我了，奇怪，怎么一路上竟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难道我们今天在这里聚会的消息被正弘知道了？”
桂冰说道：“应该不会，杨惠珊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再说她只是知道我今晚在这里休息一下，多半是乐总暗中一直在派人跟踪你。”
周钰问道：“我听说正弘手下有几个保镖，那个女的我倒是见过几次，其他几个也不知道是什么货色。”
桂冰说道：“这方面乐总很神秘，他那几个保镖从来不会在公司露面，我想他们这几年肯定都在暗中寻找关璐。”
戴凝笑道：“看来你跟儿子之间还有一番较量呢，乐正弘这小子虽然我没有见过几面，可对他的印象挺深刻，说实话，我挺担心你们母子有一天会不会反目。”
周钰嗔道：“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不管怎么样，永远也不会有母子反目的一天。”
戴凝摆摆手笑道：“好好，算我瞎操心，不过，说了半天，你都没有说过当年在南山度假村究竟发生了什么，关璐是如何死里逃生的，趁着现在没事，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周钰哼了一声道：“你当年不是在现场吗？怎么还问我？不过你倒是挺机灵，关璐死后第二天就脚底抹油溜掉了。”
戴凝红着脸说道：“当时局势复杂，我也有点找不到北了，何况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有先回避一下，不过，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谁下的手，否则我非替关璐报仇不可。”
周钰哼了一声没出声。
戴明月心里也充满了好奇，问道：“据说那天晚上孙斌中了毒，关璐上了他的车，怎么后来死的是另一个女人？”
周钰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说实话谁也说不清楚，有关的人不是死就是逃了，连赵双泉也说不清楚。
不过，现在看来，关璐之所以能逃脱厄运，偶然的成分很大，别看关璐是个有主见的人，可那天晚上也吓坏了。
最后我不得不给她主意，并且求助于那位警察朋友，后来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他派人伪造了现场。
而我要做的就是尽快处理后事，并且希望让关馨来替代关璐的角色，只是现在看来效果跟我想象的差远了，没想到关璐在正弘心里刻下的烙印这么深。”
戴明月急忙问道：“那么，明湖小金库的资金应该是被关璐转移了？”
周钰点点头，说道：“不错，也许这些年你一直被这件事所困惑，不过，小金库转移的事情也只有关璐自己知道，参与的人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货物。”
戴明月感叹道：“我还一直怀疑戴龙呢，现在看来是冤枉他了。”
周钰瞥了一眼王妈，说道：“事实证明，你身边的两个人都是可以信赖的人。”
王妈冷着脸冲周钰躬躬身子，淡淡地说道：“多谢夫人夸奖。”
戴明月冲王妈说道：“把那几把钥匙拿过来。”
王妈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戴明月面前，然后打开了盖子，戴明月把盒子推到周钰面前说道：“虽然现在知道这几把钥匙只不过是八个大尼姑在洗澡堂的衣柜钥匙，但毕竟传了这么多代人，并且一直都是蓝裳核心成员的身份象征，所以，我还是交给你吧，至于新蓝裳的核心成员今后是不是还用钥匙代表身份和地位，你自己斟酌吧。”
周钰瞥了一眼盒子，摇摇头说道：“新蓝裳的核心成员已经有了代表身份的项链，钥匙就不用了，我的意思是还是发给蓝裳的老成员做个纪念吧。”
戴凝不满道：“怎么？难道你们新蓝裳连老祖宗都不认了？”
周钰摇摇头说道：“万事都有它的源头，蓝裳的称号来自段清香，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将尊奉她为开山鼻祖，这一点关璐应该也不会有意见，但我们将尽力避免白云寺、玄月师太这两个关键词。”
戴凝犹豫了一下说道：“按道理我不应该再过问新蓝裳的内部事务，可我还是想知道在发展蓝裳新成员方面你有什么计划。”
周钰点点头，说道：“即便你们两个退出了蓝裳组织，但我还是会随时向你们通报组织的发展情况，下面我就具体说说我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