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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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路不太好走，加上宋江喝醉酒了，速度上也就放缓了很多，所以从西京回去，一直到凌晨五点多，将近六点，才回到了丰盛。
吼！
迎接他们的是一声虎吼声音。
萌萌和大笨向来是守夜大将，一左一右，如同护法，守住了宋家小别墅。
所以最快惊醒的是它们。
虎吼声音一响起，里屋就出现了开门声音。
走出来的是嫂子，东门轻。
“嫂子，来，帮忙！”
宋山把宋江从车上扶着出来了，然后叫着东门轻。
“好大的酒味！”
东门轻拍拍光滑的额头，看着自己烂醉如泥的丈夫，忍不住用手狠狠的拍了他一下：“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然后她有责怪了宋山：“也不看着一下你哥，让他喝成这样！”
“真不关我的事情！”
宋山苦笑：“他自己攒下来饭局，而且一桌子都是大佬，他一个后进晚辈，不喝几杯，根本过不去啊！”
华国人的酒桌文化，可不是一般的文化。
不是你地位多高，不是你钱有多少，有时候都不如一杯酒来的关系好，酒桌上下来的关系，有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能和你喝酒的人，多少会让人放松一下戒备心。
生意，都是这样探出来的。
“嫂子，你放心吧，往后我给他调一些药，调理调理身体，多喝一点，也伤不了他的身体！”把宋江砸在了床上之后，宋山连忙说道。
“行了，你也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东门轻连忙去打一盆热水过来了。
“福娃呢？”
宋山扫一眼周围，那个小摇摇床上，没有看到小福娃的身影。
“你房间呢！”
东门轻一边从卫生局把热水打出来，一边用毛巾给宋江额头将降温，还擦擦手脚，然后才回答宋山：“最近这小子，和天赐有些混熟了，天天晚上抱着天赐才肯睡觉！”
“啥？”
宋山噔噔噔的跑上了三楼。
打开门一看，床上两个小小人儿，居然睡的香甜，这一个小不点，一个小老虎，倒是一点都不矛盾，看起来特别的和谐。
之前天赐还有些吃醋，孩子心性，不过现在看来，这小家伙倒是对福娃挺好的，那毛茸茸的爪子，还搭在了福娃小手手上了。
“你也不怕天赐把福娃给伤了！”
宋山走下二楼，笑着说道。
天赐虽然很懂事，倒是说到底，还是一头老虎，哪怕是吃素，吃熟食长大的老虎，终究是老虎，除了宋山自己，很难说起它不会伤人。
“天赐是懂事的！”
东门轻说道：“一开始我还是有些担心的，后来几天观察下来，他们处的可好了，天赐比我们想象之中，还要细心懂事，现在福娃不会走路，但是能被天赐驮着到处走了，分都分不开，一分开小福娃就哭的不停的！”
嫁入这个家，东门轻一开始或许有几分吃惊的，又是老虎，又是狼，还有一头金鹰，她孩子啊温室房里面看到过那条水桶一样大蟒蛇，一口能把她
吃掉了那种。
简直就是一个动物园。
要说不怕，那是假的。
野兽都是凶狠的。
可相处下来，才感觉，宋家的动物，简直比人还要人性化，能听得懂人的话，能感受得住人的心意，不要太懂事的。
“对了！”宋山听到东门轻不担心，也就放心了，自己家的动物，自己最清楚，都是他调教出来的，而且有宋天赐压着，不会伤人的，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宋江，道：“小温室进门口有一株植物，红色根底的，你去摘几片叶子，一碗水，用火熬半个小时，然后给他喝下去，估计宿醉之后，起来就不会这么脑袋疼了！”
“好，我这就去，你也去休息吧！”
东门轻噔噔噔的去了。
宋山也跑去休息了，从春城坐飞机回来了，又坐了一夜的车，才回到的丰盛，铁人也有些熬不住了。
洗澡之后，往床上一趟，也不管天赐和福娃两个小不点了，一米八的床，加上两个小不点，也不占地方。
…………
早上九点半。
宋山已经自然醒过来了。
他体质好，而且还有自动深入睡眠的调制，睡眠两三小时的质量，已经堪比别人六七个小时的睡眠质量了。
一起来，神清气爽的。
这时候天赐和福娃都已经不见了。
洗刷之后，宋山走下了三楼。
庭院里面，只看到天赐驮着福娃，走了贼快了，这几个月大的小不点，要是别家的孩子，别说被驮着，恐怕抱着都害怕碰到哪里。
可小福娃的生长优势表现出来了，主要是宋山给他开的挂，几个月大，已经堪比七八个月的那种孩子一样的。
一双小手抱着天赐的脖子，笑容满面的的。
老大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庭院里面喝茶，看来精神不错，东门轻给他煮的的叶子水还是有不少效果的。
宋锦也在旁边坐着。
除了宋绣之外。
难得的三兄妹在一起的日子。
毕竟现在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学业，有时候忙起来，不见踪影，特别是宋江，要不是老婆孩子在家里面，他也不想每个礼拜这样跑，好几个小时的车啊。
“起来了，尝尝你姐的手艺，最近你姐倒是对茶艺有了兴趣！”
宋江看了一眼宋山，举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
“姐怎么喜欢上泡茶了呢？”
宋山坐下来了，看着正在泡茶的宋锦，奇怪的问。
“嫂子说能养心啊！”宋锦说道：“我最近设计进入的瓶颈，有些灵感不足，心有些乱，我就问嫂子，怎么能静心，嫂子说，茶艺能静心，我就跟嫂子学了一些！”
“比嫂子的差点！”
宋山闻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泡茶他不行，品茶他是行家，毕竟准备做茶叶这一行，自然要下点功夫去研究：“你泡的这种茶，是古老的山茶，这种古老的山茶，味道特别，洗茶方面，需要的手艺更加独特，一定要洗掉那种土味，才能把山茶的味道，给彰显出来了的，你这甘甜之中，有一点点苦涩，肯定是洗茶差了一点！”
“的确多了一些苦涩的味道！”宋江点头，他最近也学会品茶了，关键是他有一个
茶艺大家的媳妇，品茶这技能要是不点满，夫妻之间的共同兴趣少一点。
宋江别看现在是响当当的青年才俊，其实他那颗心，还是丰盛一个的小农民青年而已，顶多算得上是一个手艺人。
总感觉能追到东门轻，把东门轻娶进门来，是老天爷的锤炼，上台你给他的幸运。
所以异常的珍惜。
按照他这段位的人，出去应酬，怎么也有几个小姑娘陪着，他可从不敢这么做，只要有这样从场合，都把话给先撂下了，家里面媳妇管得严，不敢胡来。
所以对外都有一个气管炎的名称。
“是吗？”
宋锦自己的尝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之前嫂子泡过一次这种茶，味道好像的确不是这个样子的！”
“锦儿才学了这么几天的时间，能有这样的功夫，已经是天赋了，这种古山茶，本来就是最考验手艺的，没有几年的功夫，都不敢泡来喝，差一点手艺，都会有天渊之别的味道！”
东门轻从里面端着一些烤好的面包出来了，一双白眼扫过两兄弟，道：“还有你们两兄弟，说风凉话就算了，一大早了，啥东西都不吃，就喝茶，很伤胃的，先吃点小面包，最近学的，还特意买回来的一个烤箱，爸妈说我这做的不错！”
东门轻现在处于一个产假期，无聊得来，自然想要学一些生活技能，做饭做菜什么她兴趣不大，但是做糕点，倒是有兴趣，最近学做糕点。
“嫂子做的小面包好吃！”
宋山抓起一个小面包吃了一口，二话不说，先拍马屁。
“马屁精！”
宋江鄙视的看了一眼宋山。
“嫂子啊，自己这么千辛万苦的成果，结果丈夫居然这么不给脸，我要是你，我得考虑一下，是不是嫁对人了！”
宋山直接给宋江上眼药起来了。
“宋山，你活腻歪了吧！”宋江一听这话，还了得，他顿时瞄着凶狠的眼神看着弟弟。
“凶什么凶！”
东门轻白了一眼丈夫，道：“人家山子也没说错啊，我这千辛万苦做出来的东西，山子都知道叫好，你倒是给我泼冷水！”
“媳妇，这是哪里的话啊，我怎么给你泼冷水呢！”
宋江顿时求饶，抓着小面包吃了两个，以实际行动来表明他的赞誉：“我一直都认为，媳妇不管做什么东西，都是最好吃的！”
“这酸的！”
宋山浑身疙瘩都起来了。
宋锦掩着嘴在笑，对于大哥夫妇，她还是最尊敬的，大哥今时今日的地位，加上年纪不大，多少姑娘扑上来啊，可能对嫂子一心一意，绝对是难得的。
“臭小子，信不信我揍你！”宋江那个气的。
“信你个鬼！”
宋山做了一个鬼脸，把宋江气的不轻，碍于媳妇在场，也不好表现出自己特别暴力的一面。
他们喝茶这回，小天赐已经驮着福娃出去了。
“这是去哪里啊？”
宋山担心。
“不怕！”
东门轻见怪不怪了：“它们满村溜达，村里面的人都认识，也没有人欺负它们，而且天赐是懂事的，不会让小福娃掉下来了！”
之前天赐把小福娃给驮着出去，倒是吓得她半死，但是后来她跟在后面，倒是感觉两个小不点之间的相处，更加和谐了。
特别是的天赐那武力，她也是见识过的，别说十个八个壮汉，就算有十个八个大野兽追着，也伤不了分毫。
“我发现我这个做爹的，还真没有存在感啊！”宋江在叹气，对着宋山说道：“之前福娃粘着你，就算了，现在居然粘着天赐，今天早上，我要抱他，他还躲开了，死抱着小天赐！”
“天赐是赤子之心，与天地契合，福娃刚刚出生不久，不曾被红尘所言，身体里面还存着一口先天之气，两人之间亲近起来了，其实倒是没有毛病的！”
宋山说道。
刚刚出生的孩子，体内还有先天之气，和天地契合，越来越长大，智慧通达，可红尘万物所染，气息就变得杂了。
越是纯粹的气息，才能越和大自然契合的。
“老公，我这产假快过了，而且福娃现在也戒奶了，你说我要不要去上班啊！”东门轻最近在烦恼这个事情。
“你要是去上班，得回西京啊！”
宋江也有些苦恼。
宋家这样的家庭，东门轻要做全职主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两人结婚的时候，心态是很纯粹的，可没有签订什么婚前财产协议的这些东西，婚后之后，都是共同的财产，以宋江今时今日的财富，别说养一个东门轻，养十个都不是问题。
“这小福娃放在家里面，倒不是不放心，只是的总感觉……”宋江挠挠头，他不是一个大男人主义的人，也不是说规定东门轻结婚之后就不能出去抛头露面了，宋家没有这规矩，他也不会限制东门轻对事业的追求，可孩子始终是一个问题，倒不是怕没有人带，而是不在身边，心里面念着。
“要不把福娃带去西京？”
宋江想了想，说道。
“你要是把福娃带去西京，你看爹妈会不会和你拼命！”宋山笑着说道。
“哥，你可不能这样啊！”
这关乎宋锦的生活质量，她是最激动的：“有小福娃在，我还能多一点空间喘息，你们要是把小福娃带去西京，那还不如直接把我带去呢！”
“带去西京不是不行，可我们都上班，也没有人照顾福娃，要是找保姆，还不如给爸妈带着！”东门轻也苦恼着：“而且我们也不能太自私了，真不顾爸妈的感受，把福娃带出去，他们年纪也大了，总要有一个孙子在身边，生活才能过得去！”
第三代的孩子，对于老一辈人的重要性，她是知道了，她不可能这么自私的。
“要不我给你一个建议吧！”
宋山笑眯眯的说道。
“说来听听！”虽然宋江不认为宋山能给出什么建议，但是对于这个弟弟，他多少还是信任的，从做生意来，宋山的意见，都是最好的，他一直按照这思路在走。
“把江山搬回来！”
宋山道。
“什么馊主意啊！”
宋江撇了他一眼，道：“江山不同丰盛，丰盛做的是农业，我们江山做的是粮食贸易，交通才是最关键的，不然当初我们正在玉都注册的江山粮油，也不会把江山搬出西京，整个西北，只有西京才最合适！”
“那我没辙了！”
宋山耸耸肩，自古以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晚上的路不太好走，加上宋江喝醉酒了，速度上也就放缓了很多，所以从西京回去，一直到凌晨五点多，将近六点，才回到了丰盛。
吼！
迎接他们的是一声虎吼声音。
萌萌和大笨向来是守夜大将，一左一右，如同护法，守住了宋家小别墅。
所以最快惊醒的是它们。
虎吼声音一响起，里屋就出现了开门声音。
走出来的是嫂子，东门轻。
“嫂子，来，帮忙！”
宋山把宋江从车上扶着出来了，然后叫着东门轻。
“好大的酒味！”
东门轻拍拍光滑的额头，看着自己烂醉如泥的丈夫，忍不住用手狠狠的拍了他一下：“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然后她有责怪了宋山：“也不看着一下你哥，让他喝成这样！”
“真不关我的事情！”
宋山苦笑：“他自己攒下来饭局，而且一桌子都是大佬，他一个后进晚辈，不喝几杯，根本过不去啊！”
华国人的酒桌文化，可不是一般的文化。
不是你地位多高，不是你钱有多少，有时候都不如一杯酒来的关系好，酒桌上下来的关系，有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能和你喝酒的人，多少会让人放松一下戒备心。
生意，都是这样探出来的。
“嫂子，你放心吧，往后我给他调一些药，调理调理身体，多喝一点，也伤不了他的身体！”把宋江砸在了床上之后，宋山连忙说道。
“行了，你也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东门轻连忙去打一盆热水过来了。
“福娃呢？”
宋山扫一眼周围，那个小摇摇床上，没有看到小福娃的身影。
“你房间呢！”
东门轻一边从卫生局把热水打出来，一边用毛巾给宋江额头将降温，还擦擦手脚，然后才回答宋山：“最近这小子，和天赐有些混熟了，天天晚上抱着天赐才肯睡觉！”
“啥？”
宋山噔噔噔的跑上了三楼。
打开门一看，床上两个小小人儿，居然睡的香甜，这一个小不点，一个小老虎，倒是一点都不矛盾，看起来特别的和谐。
之前天赐还有些吃醋，孩子心性，不过现在看来，这小家伙倒是对福娃挺好的，那毛茸茸的爪子，还搭在了福娃小手手上了。
“你也不怕天赐把福娃给伤了！”
宋山走下二楼，笑着说道。
天赐虽然很懂事，倒是说到底，还是一头老虎，哪怕是吃素，吃熟食长大的老虎，终究是老虎，除了宋山自己，很难说起它不会伤人。
“天赐是懂事的！”
东门轻说道：“一开始我还是有些担心的，后来几天观察下来，他们处的可好了，天赐比我们想象之中，还要细心懂事，现在福娃不会走路，但是能被天赐驮着到处走了，分都分不开，一分开小福娃就哭的不停的！”
嫁入这个家，东门轻一开始或许有几分吃惊的，又是老虎，又是狼，还有一头金鹰，她孩子啊温室房里面看到过那条水桶一样大蟒蛇，一口能把她
吃掉了那种。
简直就是一个动物园。
要说不怕，那是假的。
野兽都是凶狠的。
可相处下来，才感觉，宋家的动物，简直比人还要人性化，能听得懂人的话，能感受得住人的心意，不要太懂事的。
“对了！”宋山听到东门轻不担心，也就放心了，自己家的动物，自己最清楚，都是他调教出来的，而且有宋天赐压着，不会伤人的，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宋江，道：“小温室进门口有一株植物，红色根底的，你去摘几片叶子，一碗水，用火熬半个小时，然后给他喝下去，估计宿醉之后，起来就不会这么脑袋疼了！”
“好，我这就去，你也去休息吧！”
东门轻噔噔噔的去了。
宋山也跑去休息了，从春城坐飞机回来了，又坐了一夜的车，才回到的丰盛，铁人也有些熬不住了。
洗澡之后，往床上一趟，也不管天赐和福娃两个小不点了，一米八的床，加上两个小不点，也不占地方。
…………
早上九点半。
宋山已经自然醒过来了。
他体质好，而且还有自动深入睡眠的调制，睡眠两三小时的质量，已经堪比别人六七个小时的睡眠质量了。
一起来，神清气爽的。
这时候天赐和福娃都已经不见了。
洗刷之后，宋山走下了三楼。
庭院里面，只看到天赐驮着福娃，走了贼快了，这几个月大的小不点，要是别家的孩子，别说被驮着，恐怕抱着都害怕碰到哪里。
可小福娃的生长优势表现出来了，主要是宋山给他开的挂，几个月大，已经堪比七八个月的那种孩子一样的。
一双小手抱着天赐的脖子，笑容满面的的。
老大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庭院里面喝茶，看来精神不错，东门轻给他煮的的叶子水还是有不少效果的。
宋锦也在旁边坐着。
除了宋绣之外。
难得的三兄妹在一起的日子。
毕竟现在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学业，有时候忙起来，不见踪影，特别是宋江，要不是老婆孩子在家里面，他也不想每个礼拜这样跑，好几个小时的车啊。
“起来了，尝尝你姐的手艺，最近你姐倒是对茶艺有了兴趣！”
宋江看了一眼宋山，举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
“姐怎么喜欢上泡茶了呢？”
宋山坐下来了，看着正在泡茶的宋锦，奇怪的问。
“嫂子说能养心啊！”宋锦说道：“我最近设计进入的瓶颈，有些灵感不足，心有些乱，我就问嫂子，怎么能静心，嫂子说，茶艺能静心，我就跟嫂子学了一些！”
“比嫂子的差点！”
宋山闻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泡茶他不行，品茶他是行家，毕竟准备做茶叶这一行，自然要下点功夫去研究：“你泡的这种茶，是古老的山茶，这种古老的山茶，味道特别，洗茶方面，需要的手艺更加独特，一定要洗掉那种土味，才能把山茶的味道，给彰显出来了的，你这甘甜之中，有一点点苦涩，肯定是洗茶差了一点！”
“的确多了一些苦涩的味道！”宋江点头，他最近也学会品茶了，关键是他有一个
茶艺大家的媳妇，品茶这技能要是不点满，夫妻之间的共同兴趣少一点。
宋江别看现在是响当当的青年才俊，其实他那颗心，还是丰盛一个的小农民青年而已，顶多算得上是一个手艺人。
总感觉能追到东门轻，把东门轻娶进门来，是老天爷的锤炼，上台你给他的幸运。
所以异常的珍惜。
按照他这段位的人，出去应酬，怎么也有几个小姑娘陪着，他可从不敢这么做，只要有这样从场合，都把话给先撂下了，家里面媳妇管得严，不敢胡来。
所以对外都有一个气管炎的名称。
“是吗？”
宋锦自己的尝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之前嫂子泡过一次这种茶，味道好像的确不是这个样子的！”
“锦儿才学了这么几天的时间，能有这样的功夫，已经是天赋了，这种古山茶，本来就是最考验手艺的，没有几年的功夫，都不敢泡来喝，差一点手艺，都会有天渊之别的味道！”
东门轻从里面端着一些烤好的面包出来了，一双白眼扫过两兄弟，道：“还有你们两兄弟，说风凉话就算了，一大早了，啥东西都不吃，就喝茶，很伤胃的，先吃点小面包，最近学的，还特意买回来的一个烤箱，爸妈说我这做的不错！”
东门轻现在处于一个产假期，无聊得来，自然想要学一些生活技能，做饭做菜什么她兴趣不大，但是做糕点，倒是有兴趣，最近学做糕点。
“嫂子做的小面包好吃！”
宋山抓起一个小面包吃了一口，二话不说，先拍马屁。
“马屁精！”
宋江鄙视的看了一眼宋山。
“嫂子啊，自己这么千辛万苦的成果，结果丈夫居然这么不给脸，我要是你，我得考虑一下，是不是嫁对人了！”
宋山直接给宋江上眼药起来了。
“宋山，你活腻歪了吧！”宋江一听这话，还了得，他顿时瞄着凶狠的眼神看着弟弟。
“凶什么凶！”
东门轻白了一眼丈夫，道：“人家山子也没说错啊，我这千辛万苦做出来的东西，山子都知道叫好，你倒是给我泼冷水！”
“媳妇，这是哪里的话啊，我怎么给你泼冷水呢！”
宋江顿时求饶，抓着小面包吃了两个，以实际行动来表明他的赞誉：“我一直都认为，媳妇不管做什么东西，都是最好吃的！”
“这酸的！”
宋山浑身疙瘩都起来了。
宋锦掩着嘴在笑，对于大哥夫妇，她还是最尊敬的，大哥今时今日的地位，加上年纪不大，多少姑娘扑上来啊，可能对嫂子一心一意，绝对是难得的。
“臭小子，信不信我揍你！”宋江那个气的。
“信你个鬼！”
宋山做了一个鬼脸，把宋江气的不轻，碍于媳妇在场，也不好表现出自己特别暴力的一面。
他们喝茶这回，小天赐已经驮着福娃出去了。
“这是去哪里啊？”
宋山担心。
“不怕！”
东门轻见怪不怪了：“它们满村溜达，村里面的人都认识，也没有人欺负它们，而且天赐是懂事的，不会让小福娃掉下来了！”
之前天赐把小福娃给驮着出去，倒是吓得她半死，但是后来她跟在后面，倒是感觉两个小不点之间的相处，更加和谐了。
特别是的天赐那武力，她也是见识过的，别说十个八个壮汉，就算有十个八个大野兽追着，也伤不了分毫。
“我发现我这个做爹的，还真没有存在感啊！”宋江在叹气，对着宋山说道：“之前福娃粘着你，就算了，现在居然粘着天赐，今天早上，我要抱他，他还躲开了，死抱着小天赐！”
“天赐是赤子之心，与天地契合，福娃刚刚出生不久，不曾被红尘所言，身体里面还存着一口先天之气，两人之间亲近起来了，其实倒是没有毛病的！”
宋山说道。
刚刚出生的孩子，体内还有先天之气，和天地契合，越来越长大，智慧通达，可红尘万物所染，气息就变得杂了。
越是纯粹的气息，才能越和大自然契合的。
“老公，我这产假快过了，而且福娃现在也戒奶了，你说我要不要去上班啊！”东门轻最近在烦恼这个事情。
“你要是去上班，得回西京啊！”
宋江也有些苦恼。
宋家这样的家庭，东门轻要做全职主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两人结婚的时候，心态是很纯粹的，可没有签订什么婚前财产协议的这些东西，婚后之后，都是共同的财产，以宋江今时今日的财富，别说养一个东门轻，养十个都不是问题。
“这小福娃放在家里面，倒不是不放心，只是的总感觉……”宋江挠挠头，他不是一个大男人主义的人，也不是说规定东门轻结婚之后就不能出去抛头露面了，宋家没有这规矩，他也不会限制东门轻对事业的追求，可孩子始终是一个问题，倒不是怕没有人带，而是不在身边，心里面念着。
“要不把福娃带去西京？”
宋江想了想，说道。
“你要是把福娃带去西京，你看爹妈会不会和你拼命！”宋山笑着说道。
“哥，你可不能这样啊！”
这关乎宋锦的生活质量，她是最激动的：“有小福娃在，我还能多一点空间喘息，你们要是把小福娃带去西京，那还不如直接把我带去呢！”
“带去西京不是不行，可我们都上班，也没有人照顾福娃，要是找保姆，还不如给爸妈带着！”东门轻也苦恼着：“而且我们也不能太自私了，真不顾爸妈的感受，把福娃带出去，他们年纪也大了，总要有一个孙子在身边，生活才能过得去！”
第三代的孩子，对于老一辈人的重要性，她是知道了，她不可能这么自私的。
“要不我给你一个建议吧！”
宋山笑眯眯的说道。
“说来听听！”虽然宋江不认为宋山能给出什么建议，但是对于这个弟弟，他多少还是信任的，从做生意来，宋山的意见，都是最好的，他一直按照这思路在走。
“把江山搬回来！”
宋山道。
“什么馊主意啊！”
宋江撇了他一眼，道：“江山不同丰盛，丰盛做的是农业，我们江山做的是粮食贸易，交通才是最关键的，不然当初我们正在玉都注册的江山粮油，也不会把江山搬出西京，整个西北，只有西京才最合适！”
“那我没辙了！”
宋山耸耸肩，自古以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