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笔趣阁 > 后宫升职记:熹妃传 >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中计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中计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顶点笔趣阁 www.baoyelong.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中计

    德海心里当然清楚,他心里也没真打算这么做,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刚才四喜已经来催了,若是再不能逼他们说出谋害仪贵妃的事,他这个总管也就做到头了,他故意阴恻恻地道:“你既知水银灌下去会要命,想来也该知道在你临死之前,会受多大的痛苦,这可不是你们刚才挨的那几鞭又或者炮烙能相比的,若不想被活活剥皮而死,就将实话说出来,到时候咱家帮你们向皇上求求情,或许还能留着一条全尸。”

    刘奇神色惊慌地看向小孟子,小元子也是一般模样,如今他们的希望全在小孟子身上,然刚才已经答应会一人担下此事的小孟子,这会儿却又紧闭了嘴巴,迟迟不愿出声,令他们又慌又急;万一事到临头,小孟子又反悔,那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这个时候,内监已是拿着一把小银刀走到刘奇身边,朝着他的头皮划下,刘奇忍着身上的痛努力往旁边挪去,想要避开那把要命的小银刀。

    内监早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一把拉住他的辫子,令他无法动弹,尖细的笑声传入刘奇耳中,“逃啊,怎么不逃了?!”

    下一刻,一阵剧痛传来,有温热的液体自头皮流下,刘奇心胆俱裂,不停地朝德海哀求,希望后者可以饶他一条性命。

    德海把玩着手里一个手掌大的罐子尖声笑道:“刘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等到咱家把这水银灌进头皮里,你就算肯说出实情也来不及了,好好想清楚。”说着,目光掠过小元子二人,“你们也不必在那里高兴,他之后,就轮到你们了,谁都休想逃。”

    小元子哭丧着脸道:“德公公,小的冤枉,求您与皇上说说,你就算将奴才打死了,奴才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德海在这个位置上待了那么多年,不说铁石心肠,却也差不多了,当下冷哼一声,道:“别在这里装可怜,咱家可不吃这一套,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被咱家剥了皮或者说出实情,你们自己选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咱家的耐心可是没有多少了。”说着,德海挥手示意内监退到一边,后者手上的银刀还沾染着刘奇的鲜血,说不出的可怕。

    正当小元子他们忐忑不安的时候,小孟子咬了牙道:“是不是我说出实话,你就会放过我?”

    德海精神一振,当即道:“这是自然,说出实话,你省了许多皮肉之苦,我也可以向皇上交差,两全齐美。”

    “好!”小孟子咬一咬牙道:“你带我们去见皇上。”

    德海迭声答应,当即命人押着他们三个往养心殿行去,守在殿外的小五看到他过来,连忙迎上来道:“可是肯说实话了?”

    德海连连点头,讨好地道:“正是,烦请五公公为我通禀一声。”

    此事关系重大,小五应了一声,赶紧进殿通禀,弘历得悉后,当即道:“将他们带进来,并且去坤宁宫通知皇后,请她前来。”

    “嗻!”在小五退到殿门处时,弘历忽地又唤住他,道:“罢了,还是朕去坤宁宫吧,你将他们三个押去坤宁宫。”

    小五依言退下,弘历合起桌上的奏折走到殿外,正欲离去,忽地看到魏静萱乘着肩舆过来,拧了双眉愕然道:“你刚刚小产,不在倚梅轩中坐月子,怎么到这里来了,也不怕吹风落了病根。”

    魏静萱扶着香菊的手下了肩舆,虚弱地道:“臣妾久不见小元子回来,让人去打听,说是皇上怀疑他害了仪贵妃,将他发落去慎刑司,臣妾想问问皇上,这是为什么?”

    弘历迟疑了一下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回去安心休养身子就是了。”

    “小元子是臣妾的奴才,皇上疑心他,也就是疑心臣妾,试问怎可能与臣妾无关?”说到此处,魏静萱语气有些发颤地盯着弘历道:“您认为是臣妾指使小元子害的仪贵妃是不是?”

    “朕从来没有那样说过,你不要胡思乱想,至于小元子,他在这件事里……确实有些可疑,所以朕让慎刑司循例盘问他一番罢了。”

    魏静萱摇头道:“慎刑司是什么样的地方,臣妾很清楚,那里根本不是盘问的地方,甚至可以说不是人待的地方。”说着,她望了一眼被小五带着站在不远处的小元子,含泪道:“不错,仪贵妃是害的臣妾失去了好不容易怀上的龙凤胎,臣妾心里很是难过,但再怎样难过,也不至于去伤害仪贵妃,那种事情……臣妾这辈子都做不出来,还请皇上明查。”

    弘历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朕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若与你无关,朕必还你一个公道,反之……朕会还仪贵妃一个公道。”

    魏静萱抬头相望,哽咽道:“如此说来,皇上依旧疑心臣妾?”

    “朕希望是自己疑心错了。”说罢,弘历对香菊道:“扶令嫔回宫,不要再让她外出吹风,否则朕唯你是问。”

    香菊唯唯答应,待得弘历走后,她扶着魏静萱小声道:“主子,咱们赶紧走吧。”

    魏静萱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怕了?”

    香菊听出她话中的不悦,连忙赔笑道:“奴婢是怕主子在外面久了,会吹风受寒,庄太医可是叮嘱了好几回呢。”

    “倒是说的好听。”这般说着,魏静萱终是就着香菊的手乘上了肩舆,在忐忑不安中,一路往倚梅轩行去。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希望……小元子不要负了她的信任,嘴巴足够严实,不要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否则事情真是麻烦了。

    瑕月在床榻上躺了半夜,一直难以入睡,直至天亮时分方才迷迷糊糊睡着,然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总是闪现与黄氏以往共同度过的那些岁月,待得睁开双眸时,脸上已是布满了泪水。

    弘历就坐在榻边,看到瑕月醒来,一边抚去她颊边的泪水一边叹然道:“你又哭了。”